<=""></> 男女之间,往往不是赏赐便是惩罚。你感激上帝让你遇到这个人,同时,你又会怀疑上帝是派这个人来惩罚你的。为什么只有她可以让你快乐,也给你痛苦,为什么任性的你偏偏愿意为她改变?
——
阮娴淑见她触怒不了柳庄荷,抬眼看向了儿子,眼神询问,你什么时候才跟柳庄荷离婚?
吴慕继续夹着烟把玩,无视于母亲的目光。
要不要离婚他还没有想过,今天晚上回去后得问柳庄荷到底跟顾肆琅有没有发生关系,如果没有,那最好了,一切只是误会。
可如果有,他该怎么办?
吴慕晨揉了揉眉心,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好,母亲一再的逼迫,只会更让他感觉烦闷。
柳庄荷已经用完了餐,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了下唇角,这银筷子用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拿在手里比竹筷子有份量,这是她第一次用银筷子吃饭,不知不觉吃了许多,难得的是今天没有孕吐。
要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真没有办法解释。
柳庄荷无视于众人的目光,好像刚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一样,目光淡然的看向吴慕晨,“我吃好了,我们回家吧。”
“好。”吴慕晨轻轻吐出一个字,没有情绪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的真实心思。
当然,柳庄荷现在对于他的想法也不在意,她今天只是回来吃饭的,就今天吴家人的态度,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霍倩倩不是喜欢来嘛,让她来好了。
霍倩倩跟阮娴淑一样,本来今晚想羞辱她的,可对方一点不回应,就跟她自己在唱独角戏一样<="r">。
现在柳庄荷要走了,她怎么甘心?
手扯住阮娴淑的袖子,撒娇道,“妈,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晨哥哥难得回来,你就让他今晚住在老宅,不要走好不好,我想跟他好好说说话。”话里她并没有提柳庄荷一句,可她知道,只要吴慕晨留下来,八成她也会留下来。
今晚的夜还很长,她有的是时间跟她讨论一些话题。
阮娴淑转头看向霍倩倩,嘴角漾开淡淡的笑,不愧是她看中的儿媳妇,跟她想的一样,她今晚本来也没打算让吴慕晨走,正好倩倩也在,给他们制造些机会。
“是啊,慕晨,你难的回来,今儿晚上就不走了吧?”阮娴淑收起刚才质问的眼神,像是一个慈母一样关心道。
“老婆,你说呢?”吴慕晨没有回答母亲的话,将问题抛给了柳庄荷。
柳庄荷唇齿抵着玻璃水杯,原本想拒绝,但看到阮娴淑警告的眼神后改变了主意,看着他,轻抿唇角,“好啊,我没意见。”
她的话让霍倩倩得意的一笑,却让阮娴淑和吴慕晨都愣住了。
阮娴淑以为今天霍倩倩在,以她清高的样子肯定不会留下来的。
吴慕晨以为她会拒绝,本想借着她一同回去。
“你确定?”吴慕晨再次问道。
“当然确定。”以前她总处处忍让阮娴淑,既然现在她都不在乎这个家了,只不过为了给孩子一个名义上完整的家而已,她还有必要怕她吗?
她不想她留下来,她偏要留下来。
“好。”吴慕晨还是简单的一个字,眼神却更加深邃幽远。
刘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忙不迭的说:“那我去收拾房间。”
“等等。”霍倩倩轻笑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今天我也想留下来,刘婶也给我准备一间房吧,对了,要在吴太太的隔壁,我们好说话。”
吴慕晨眯着眼睛看向了霍倩倩,这个女人到底要干嘛?
阮娴淑却是高兴的,这样的安排最好不过了,霍倩倩住在他们隔壁,如果发生点什么的话……
呵呵,还用她再逼吴慕晨休了柳庄荷嘛。
一场家宴吃的筋疲力尽,柳庄荷早就想躺下来休息了。
既然今晚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
她到要看看霍倩倩到底有什么花招。
刘婶见太太没有反对,也不敢违抗,看了柳庄荷一眼就上楼去收拾房间了。
霍倩倩的房间被安排在了柳庄荷卧室的对面,从书柜上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吴慕晨打开电视随意的调着台。
“倩倩啊,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就跟妈说,妈让刘婶重新给你布置。”
阮娴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样的场景让人感觉有些讽刺,儿媳妇在家她不来关心询问,却问一个外人?
吴慕晨的脸色有些铁青,拿着遥控器的手指肚泛白,他那个极品老妈能不能收敛点,就是霍倩倩怀了吴家的孩子,但当着柳庄荷的面能不能装一下<="l">。
柳庄荷倒没有在意,翻书的手停顿了2秒就继续看,面上没有一丝不快。
“倩倩,你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不要不好意思。”
这是吴慕婷的声音,看来霍倩倩在吴家不仅将阮娴淑搞定,连吴慕婷这个跋扈的人也被她收服了。
走廊里终于清静了,柳庄荷合起书在衣柜里拿出还没有拆标签的睡衣朝洗手间走去。
吴慕晨听到洗手间门被反锁的声音,气的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
她这是防他嘛,难道真跟顾肆琅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洗个澡都锁门了?
——
此时的顾肆琅也回了顾家别墅吃晚饭,正夹了一筷子菜准备放进嘴里,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啑,筷子上的菜吧嗒掉到了桌子上。
“蛋蛋,你怎么了?感冒了吗?”顾奶奶忙放下手中的碗走到顾肆琅的身边,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烧呀。
“奶奶,我没事,只时打了一个喷啑而已。”顾肆琅拂开奶奶的手,抗议道“奶奶,我今年都三十岁了,你不要再叫我小名了,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的。”
“你多大都是我孙子,都是我的蛋蛋。”顾奶奶坐下重新拿起碗吃饭。
顾爷爷给老伴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碗里,“如果想不让我们再叫你蛋蛋,可以啊,有个条件?”
顾肆琅一听爷爷有条件,直觉没好事,但为了不让他们再叫自己小名,仍好奇的问:“什么条件?”
顾爷爷看着他嘿嘿一乐,“带个孙媳妇回来,我们以后就叫你顾肆琅,哪怕叫你顾总都行。”
“对,对,你爷爷说的对,要不然我们以后都叫你‘蛋蛋’。”顾爸爸跟着插了一句,现在他跟顾爷爷和顾奶奶都闲置在家,更让他郁闷的是,顾爷爷和顾奶奶的感情很好,他老感觉自己是个大灯泡忤在这,如果有个小孙子让他带,那就好了。
“爸,你怎么也跟爷爷一样老古董呢,婚姻讲究的是情分,又不是买东西,我买一个媳妇回来就行了?”顾肆琅知道爸爸急着抱孙子,可他婚姻真不想将就,这些年他一直忙着工作,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现在看到身边许多人都已经有伴了,他不是不羡慕,只是如果身边那个人不是自己喜欢的,宁愿单身一人。
顾父和顾爷相视一眼,见父亲不说话,顾父急了,他必须要让儿子早点娶媳妇,他还等着抱孙子呢。
“儿子啊,夫妻讲究情分不假,但也要看缘分不是?我跟你妈……”
“仲琛。”顾奶奶一声厉喝打断了顾仲琛未说完的话,平时笑嘻嘻的顾奶奶此刻怨怼的看着儿子。
顾仲琛反应过来后,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幸亏母亲阻止了他,要不然他就要闯祸了<="l">。
“爸,你想要说什么?”顾肆琅狐疑的眼神在三个老人之间询视,最后落在了奶奶的身上,奶奶为什么要阻止爸爸没有说完的话呢?
顾奶奶被孙子盯的不自在,这个孙子打小就聪明,如果被他看出端倪,那这么些年他们守护的幸福安宁就全破碎了,“蛋蛋,奶奶是想说,你说的对,媳妇要找自己喜欢的,你看我跟你爷爷幸福吧,你爸他这是嫉炉。”
顾肆琅从小看着爷爷和奶奶深情缱绻,再看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一直孤身一人,遂笑了笑,转头对父亲说,“爸,我奶说的对,可婚姻这事我不仅要抓紧,你也要抓紧,哪有老子不结婚,儿子先结的道理,你说是吗?”
“臭小子。”顾仲琛中气十足的声音吼了过来。
这小子简直要上天了,敢管老子的事了。
吃过饭后,顾肆琅没有回去,留在了老宅,他看的出三个老人也是寂寞的,爷爷奶奶虽然互相有个伴,但老宅里长年就他们三个人,他只有周五晚上回来吃饭,平常并不回来,更别说住下了。
看到孙子今天没有走,还留在这过周末,三个老人嘴都合不咙。
顾奶奶更是夸张,晚上不再看她喜欢看的京剧,和厨房里的佣人商议这两天的菜式。
顾爷拉着他坐到沙发上坐好,对儿子吩咐道,“快将象棋拿来,好久没下棋了,今天晚上我要跟蛋蛋好好杀一盘。”
顾仲琛委屈的撇撇嘴,“爸,我哪天没有陪你下棋啊?”
“就你那臭棋楼子,跟你下了这么多年的棋,也没见你有所长进,蛋蛋回来了,我才不要跟你下。”顾爷爷当着孙子的面嫌弃儿子,顾肆琅看到父亲憋屈的通红的脸,将脸捌到一面,给父亲留些面子。
爷孙俩杀了五盘,顾爷爷才放过他,摸着花白的头发,笑呵呵的说,“蛋蛋啊,今天晚上你可是故意输给爷爷的?”
“哪有啊,爷爷,是我最近很少下棋,棋艺疏忽了。”顾肆琅一本正经的说着,他才不要承认是他故意放水,只要爷爷高兴了,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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