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恩被这么一揽,失去重心,陡然跌坐到男人腿上。
男人强壮的手臂顺势收拢。
傅雪恩冷着一张脸用力掰开!
薄沉突地蹙眉:“嘶。”
“弄疼你了?”傅雪恩一惊,将信将疑,转头看向薄沉左臂胳膊。
她小时候也伤到过薄沉此刻差不多被砸伤的位置,知道伤到手臂尤其上臂能有多难受。
傅雪恩不由有些紧张——她刚才掰那一下,确实挺用力。
可,他这人……
就见薄沉笑了笑,“傅大小姐关心我就直说,怎么总是拐弯抹角的?”
被骗了。
她就说,之前她如何挣扎拳打脚踢他都一声不吭,突然就从金刚变瓷娃娃了。
“既然不疼,就别装。”
“那还是有点疼的。”薄沉声音软着。
趁傅雪恩没再用力,搂着她腰的手臂加了些力道。
“恩恩,你明明就心疼我。”
男人温热的气息贴近耳畔,傅雪恩躲闪开,薄沉却仗着病号的身份贴得更近。
最终一个吻落在了姑娘白嫩的肌肤上。
傅雪恩抿紧唇瓣,声音冷了几分,“薄沉。”
“我在。”
“松手!你既没事,我就回宴会厅了。”
“我怎么没事了?”薄沉语气淡着,声音有点可怜。
“我手都受伤了,被傅家小孩儿欺负了,这叫没事?”
话听起来像在耍无赖了。
傅雪恩呼吸渐重,转头看向薄沉,“我不是说了,他们俩会按家规处置。”
“可我受到了心理伤害……”
“薄沉,你多大了?”
傅雪恩属实是不知道,明明是一个人,可四年之后居然能变得如此没脸没皮。
简直,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刚满二十七,怎么,嫌我老了?”
跟他说话好费力气,傅雪恩不想说话了。
想了想也是,就当清静耳朵来了,宴会厅暂时她也确实不太想回去,吵得头疼。
空气里还飘散着一股酒味,虽然都是高档酒,可不管什么酒,她都不喜欢。
很不喜欢。
亦是这时,傅雪恩突然发现。
“傅大小姐不是嫌弃我?怎么,想亲我?”
“想得倒是挺美。”傅雪恩掠了薄沉一眼,“你别乱动,我睡会儿。”
“十五分钟后医生要来。”
“怎么,薄总害怕了?”
傅雪恩嗓音透着慵懒,一条手臂探出搭在了薄沉右肩上,望向薄沉眼睛。
薄沉眼底骤然暗涌翻腾,声音几乎在瞬间哑了:
“恩恩,别玩火。”
“我没玩火啊,只是……唔!”
亲吻来得气势汹汹霸道专横。
傅雪恩下意识地反抗躲避,薄沉没给机会,直接一把扣住姑娘细腰,将她摁进自己怀里。
男人强壮有力的温热手掌像火一般,亲吻间游移起来,傅雪恩顿时后悔到极点。
可世上哪有后悔药?
“乖一点,别躲,反正我不要脸。”
“薄沉……!唔!……”
使劲儿抵抗躲闪,下一秒,怀里的姑娘被男人直接一个反身,牢牢抵在了沙发靠背上。
来不及缓,男人幽深的瞳仁里欲.火跃动,强势欺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