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蹭了蹭。
“好啦,别生我气,好不好?”
他的怀抱,暖和极了。
傅雪恩耳根被他这样蹭得发烫,无疑是很受用,但嘴上却说:
“谁让你昨晚,不听我话……”
“你,过分。”
“好,我过分,可是宝宝,明明。”
傅雪恩就抿紧唇瓣不说话了,转头略凶地瞥了薄沉一眼。
薄沉瞬间闭嘴,点到为止,笑得讨好:“好,我不说了,不说。”
弯身将怀里的宝贝抱起,“那宝宝,我们找衣服,换好了,吃早餐?”
“或者,先吃早餐,再换?”
傅雪恩:“先换。”
总感觉不换成正式点的衣服,他就要继续胡来。
这个人,太重欲了。
挑着衣服,傅雪恩想了想,看向薄沉道:
“周六就是生日宴了,今天周四,明天周五,这两天不可以了。”
“我得好好恢复下,你忍忍。”
“好。”他倒是应得很快。
“那……”
傅雪恩听他停顿,就没来由地紧张,瞥他一眼,有点傲娇的:“要说就说。”
薄沉笑,低头,亲了亲老婆软嫩的面颊,“那,亲亲总可以吧?”
“不亲很重不留印那种。”
他现在真的,好腻歪。
“两天不亲不行?”傅雪恩有些无奈。
薄沉很正经:“嗯,不行。”
下一秒,就开始朝她扮可怜,那么英俊高大的人,瘪嘴:
“我会很不舒服。”
像极了一只戴着止咬器的成年体杜宾犬,朝人撒娇。
说实话,挺让人受不住的,各种意义上。
傅雪恩:“……”
挑好裙子了,“这条吧,你出去,我自己换。”
“我帮老婆换。”
“……”成,理解他。
换好裙子,傅雪恩是被薄沉抱出去的。
美其名曰,给老婆省省力气,好恢复体力。
但今天吃早餐的力气,傅雪恩还是有的。
这下,终于是一个人清静下来。
吃着早餐,拿手机刷着时事新闻。
放下时,手机却突地打进电话。
是肖潇的,让她有些意外。
毕竟工作的事,昨天下午开完会,傅雪恩是检查了整整三遍的。
依照她对自己的了解,不可能还会出纰漏。
划开了接听,“喂?什么事?”
就听肖潇说,不是工作的事,而是,前台来了两个人,来找她。
文春娜和钱建安。
傅雪恩微挑了下眉,唇角轻扯。
薄沉恰巧看过来时,便对上姑娘那表情。
下一秒,平板被随手放到一边,薄沉起身走来,坐到了傅雪恩身边。
就听傅雪恩朝里头道:“行,我知道了。”
随即,傅雪恩看向他,直接摁开扩音器:
“那傅总,您看,怎么处理?赶出去吗?”
肖潇的声音冒出来。
听见“赶出去”三个字,薄沉无疑知晓大概是怎么个情况了。
昨天两个大新闻,除了他处理的周延森,另一个,便是自己作死的钱冰倩。
伸手,薄沉轻轻抚了抚傅雪恩发。
傅雪恩就要嗯一声,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是啊,杀母之仇,人家两口子,这可都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不赶,”傅雪恩说,“去叫群记者过来。”
冷眸,勾唇,又道:“之前那份亲子鉴定,还在吧?”
“在的傅总,一直锁保险箱里。”
“行,找出来,我现在过去。”
听到那头应了好,傅雪恩挂断电话。
而几乎是同时,薄沉声音坚定道:“我陪你,恩恩。”
傅雪恩起身,嗯了一声,下一秒,不客气地吩咐:
“那,你去给我整理下包?我进盥洗室打理下。”
薄沉眼里的温柔满得要溢出来:
“我的荣幸,老婆,我这就去。”
傅雪恩被薄沉这突然就甜得人发齁的话弄得懵了瞬。
继而,耳根一点点泛红,生出某种青春年少时才有过的害羞。
他现在真的,黏人就不说了,怎么嘴巴也是,一天比一天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