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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理寺主官,这案子你应该清楚,我爹根本没有贪赃枉法,他定是被人陷害。”
“证据”凌骁惜字如金。
言欢情绪有些激动,“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凌骁不说话。
言欢上前一步,立在桌案对面,“我父亲位居丞相,每年俸禄不少,家里又不缺钱,且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家业再大也没儿子继承,贪那么多钱有何用,只为晚节不保?”
凌骁听了不语,仍在纸上写着,许久才淡淡抛出句,“我祖父花甲之年有了我四叔。”
“什么?”言欢被这冷不丁的言语整蒙了,纤长睫毛眨如蝶翅,“跟你祖父有何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嘛。”
凌骁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眼神继续写着,“你父亲不过五十。”
言欢品着这话,脑瓜各种转着。
“你怎知你父亲不会再给你添个弟弟。”
见那女人茫然不解,凌骁干脆把话挑明。
“嘿!我真是......”这他也能想的出来?言欢又气又好笑,脱口道:“我父亲没你祖父那么能干!”
话音刚落,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眼珠子一转......
该死!
抬手朝嘴巴来了一掌,怎么就说了这么没脑子的话!这岂不是指父亲那方面不行?
尴尬的咬着手指,脸上一道红一道白,抬眸看去,果然桌案前坐着的人脸上一抹似笑非笑。
言欢轻咳了声,掩饰着尴尬,“反正我父亲就是冤枉的。”
凌骁不再说话。
见对方不语,言欢也明白,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口说无凭无用,可她还是想为父亲争取。
缓了缓语气,道:“人们都说你审案如神,绝对不会冤枉好人,怎么着也得让我们这些犯官家属心服口服吧。”
说完不再吭声,静静等着对方。
房间安静的只有漏刻滴答滴答轻响。
一刻后,凌骁终于放下手中笔,言欢期盼的盯着,希冀他能说些什么。
“两月前江南官场出了大案,皇上派太子亲去处理,本官作为大理寺卿也陪同储君前往,归来时你父亲案子已落定。”
言欢听了低下头。
太子亲去江南她也有所耳闻,是两月前的事,父亲的案子是上月发生,对方言下之意很清楚,这期间他没有在京城,此案并非他审理。
“就算是这样,那你听到民间有冤屈,也可以考虑重审此案吧?”言欢不死心的争取着。
“证据”
又是这两字,言欢语塞,她若有证据相府哪能是今日局面。
凌骁站起身,将写好的东西放进抽屉,声音清淡疏离,“若人人一句冤枉便可洗脱罪名,那天下牢狱皆可闲置了。”
说完朝房外走去,不再理会这边人。
言欢泄了口气,她清楚对方话在理,救父心切的她也是尽全力去争取而已。
......
既回到京城,自然是要去探望下大姐,在喜鹊陪同下言欢出了府。
宋清音在城东街寻了间铺面,开了家小餐馆,为居住方便,特意找了个带后院的铺子。
后院儿不大,只有两间房,一卧房一杂物间,地方小,但主仆俩住也够了。
听了二妹经历,清音后怕的抚着胸口,庆幸妹妹吉人天相。
“大姐,你这里生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