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但凡坦诚些她也不至于这样!”
“还担心公主对你心爱人下手?我呸,你当天家公主那么没气度吗?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守门见小姑娘骂得凶,一左一右上前要将人轰出去。
“谁敢动手。”
祈晏愠怒声响起,守卫看去,见男子衣着华贵,瞅见要他腰间配着的象征皇家身份的玉佩,便知他身份不凡,讷讷的收回手。
妙仪越说越气,最后骂着骂着蹲在地上哭了,“你是保护了你爱的人,可耽误了她终生……”
卫冰轮始终不吭声,只剩下女子哭声。
祈晏上前将人扶起,拉着她离开,卫冰轮一直立在原地,没人知晓他在想什么。
直到傍晚妙仪才回到相府。
一踏入房间,就见母亲坐在椅上,阴沉着脸,似在等她。
猜测是卫宅门前吵闹之事传到母亲耳里,妙仪捏着手脚走上前。
“听说你今日在官宦府邸泼妇骂街?”
妙仪低头嗯了声。
紫嫣幽怨得瞪着了眼女儿,重重喘着气。
“出气也不叫上我,我要在非把那家伙骂得口吐白沫!”
砰的声一掌拍在桌上,紫嫣大步冲到房门口,指着外头破口大骂,仿似卫冰轮就在眼前。
“什么东西,凭白耽误人姑娘那么多年!”
已从婉如口中得知二人过往,紫嫣火冒三丈。
“当年还不是欣阳把他介绍到书院教书给了他安身之地,认识这么多年还看不清公主为人,还小人之心防着,真要坦荡君子能干出腌渍烂事!”
“还读书人,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骂完又纠正,“狗都比他强!”
“为保护未婚妻,保护未婚妻就可以伤害别人吗?未婚妻是人别家姑娘就不是了?”
紫嫣尖声怒骂,“自己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连累我家姑娘远嫁他乡,这种玩意儿就该阉了拖出去喂狗!”
“回头我们闹他婚礼去,我就看他跟那婆娘能过成什么样,后半辈子良心能安!”
紫嫣叉着腰一通骂咧,骂完才注意到房外侧立着一道身影。
“二,二皇子。”
女人傻愣,燃烧的怒气瞬间塌方。
“你……你怎么在这儿?”
“二表兄说下午事没准儿娘亲已经知道了。”妙仪走过来。
“怕你斥责我有失闺秀风范,所以陪我回来,要有事表兄帮我解释。”
紫嫣张合了下嘴,喉咙像被堵住了。
祈晏似乎明白了表妹脾气从何而来,轻咳了声,垂眸遮住眼里尴尬,“不过现在应该不用了。”
一向牙尖嘴利的紫嫣这会儿成了哑巴,想到方才满嘴浑话脸红到耳朵根儿。
“我去拜见外祖父母。”
祈晏迈步离去,走出几步又返回,抱拳朝紫嫣行礼。
“忘了请三姨母安。”
转身遮住脸上笑意,少年离开。
直到人消失紫嫣才回过神,再看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女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二皇子也在!”
“我还没来及说。”
“说句话能费多大劲儿!”
“您也没给我开口机会啊。”
紫嫣语塞,让晚辈见到自己粗俗一面,形象尽毁的人恨不得找块豆腐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