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颗药丸暗自握在掌心:“你在幻颜巷也敢这般嚣张?还是你们水波殿的势力,已经在乾玄大陆无所顾忌了?”
“你......到底是那家的人?”水永根对幻颜巷还是有所顾忌,逐渐收敛起自己的嚣张,压低声音质问道:“为何要冒充御兽殿的人?”
“你猜?”沐瑾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看了看街道上背着剑在走的护卫:“若是我此时大喊一声非礼,你说那些护卫会不会来一探究竟?”
“你......莫要嚣张。”水永根被气得咬牙切齿:“要不了几日,幻颜巷就要关了,到那时,我看你还能借谁的势?”
...
“住手。”
景修沅带着金衡阁弟子,才赶到幻颜巷门口,就看见自己儿子被人打的奄奄一息,满脸都是血。
“金铭殿的人欺人太甚。”喊了一声住手,还有人又朝儿子身上补了一拳,可把景修沅的不轻,连身子都在颤抖:“金衡阁弟子听令,定要为我儿讨回公道。”
一声令下,金衡阁与金铭殿正式交锋。
因为景修沅有备而来,带来的人修为与金铭殿不差上下。
又在人数上比金铭殿多出几人。
才几个回合,就见高下。
景修沅冷着脸将一杆长枪架在曲威的脖子上,声音冷厉道:“你是这次领头之人吧?无辜将我儿打成这般模样,此事必须给我们景家一个交代。”
“要交代是吧?”曲威冷眼扫了一下脖子上锋利的长枪,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手一挥,一块引魂玉出现在手上:“是景致挑衅金铭殿在前。”
景致挣扎着抬起头,他想阻拦,却连话都说不出。
景修沅不解的看着曲威手中的引魂玉:“此话怎讲?”
“此乃引魂玉。”曲威将灵气输入玉中:“是景致先杀了金钊国公主......啊,怎么又......”
“呵呵......?好一个引魂玉。”看着上面的亮光微弱,景俢沅脸上勾唇一抹冷笑:“若不是我亲自带人前来。我儿就不明不白死在你们金铭殿手中。”
“我跟着引魂玉指引而去,明明就是你。”曲威不敢置信,看着被景修沅搂在怀中的景致,满脸都是疑惑:“当日那个房间除了你,还有谁?”
“休要猖狂。”景修沅一枪挑断曲威的长发,嘴角一勾,脸色沉的吓人:“来人,给我打,将他加注在我儿身上的痛苦,尽数还给他。”
“景修沅你敢?”看着紧紧逼近的金衡阁弟子,曲威开始有些慌了:“我乃金家少主金罡身边的贴身随从,你们伤我,是想与金家为敌吗?”
“区区一个随从,竟敢颠倒黑白,将我儿打的奄奄一息。”景俢沅越想越气,索性直接将曲威一个耳朵削去半个:“我正好去金家讨一个说法。”
...
“女人,你快想个办法啊。“讹兽急的连啃肉干都不觉得香了,在屋里上蹿下跳道:“水波殿的淫贼守在外边,已经有两日了。他定是要等到幻颜巷关闭,就将咱们一网打尽。”
“女人,吾还没吃遍天下美食。”讹兽碧绿色的眼睛急的都快红了:“吾不想被你连累死。”
“别吵了,耳根子疼。”沐瑾揉了揉眉心,扫了一眼外边独眼的淫贼,心中烦躁不安。
讹兽蹦跳到桌上,爪子撑着下巴,将沐瑾上下打量一番问道:”女人,你这个长相,在你们人类审美中,应该算好的吧?“
“......”沐瑾愣了愣。
讹兽又围着沐瑾转了一圈,流里流气的点评道:“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眉眼生的也不错。应该招人喜欢。”
“......你到底想说什么?“沐瑾咬牙切齿,恶狠狠看着讹兽,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将它屁股上的毛也剃了。
就见讹兽挤眉弄眼道:“女人,不如你牺牲一下,找个强大的靠山。吾观察过,幻颜巷来了不少修为高深的修者......”
“......你就这点儿出息?”沐瑾被气笑了:“你又怎么知道,找来的靠山就一定能靠......”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
来人依然是一袭红衣,眉眼间带着几分阴霾,此人真是寻找沐瑾多日的江泌。
“哈哈哈......竟然真是你?”
江泌眼眸扫视一周,最后落在床上的淼淼身上,嘴角不禁一乐:“两个小贱种还活着,本宫这趟没白来。”
“......你找死?”沐瑾看清这个让他们母子三人颠沛流离的主凶。心中所有的恨一下涌起,恨不得当即将江泌诛杀:“竟敢在幻颜巷闹事?”
“......呵呵,师妹还是这般会说笑。”水永根一脸淫笑着走进门,看这个沐瑾吞了吞口水,才转过身对江泌行礼:“公主,说好的话,可算数?”
“自然算数。”江泌笑着将一个荷包扔在水永根的怀中:”本公主今日就做主,将这个贱妇赏赐给你,你即刻带她回去完婚,这是本公主给她的嫁妆。“
沐瑾瞪大眼:“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御兽殿的叛徒。说起来,这个借口还是你帮本宫想到的。”江泌压低声音凑在沐瑾耳边,眼底竟是狠辣的意味:“贱妇,你可知,幻颜巷管不着本宫处置一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