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就没事了。”
“好,这几天你别急着过来,先留在华埠坐镇,免得同福商会反过头报复。”
“是,他们敢来我就敢灭他们全家。”
阿彪这一仗也算打出自信了,感觉气势都不一样了,说话更有底气了。
“不过阳哥,丧门神这一跑,再想抓到他可就难了。”
“跑就跑了吧,抓到也得放,这一场定性为小孩子过家家,不能上升到全面火并的程度。”
阿彪恍然:
“明白,那我就不去追了,让他跑吧。”
…
挂了电话,黎耀阳靠在椅背上,感觉后背发痒,原来不知不觉,汗水打湿了衣衫。
史蒂文静悄悄的出现:
“先生,需要再来一杯咖啡吗?”
“不用,我们赢了。”
“如你所料。”
“呵~有惊无险,去给我弄点夜宵吧。”
“奶油蘑菇汤配烟熏三文鱼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
…
天亮了,昨夜在地府酒馆的厮杀声,附近的居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直接把人从梦中吓醒。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试着开门出去张望,被一股血腥味儿扑面,下意识关上大门。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附近的家家户户,没人敢上街了,血腥味实在太重,鬼知道有没有冤魂在街上游荡?
现在的人多半迷信,对鬼魂之说深信不疑,尤其现在可是天刚蒙蒙亮,正是鬼魂最喜欢出没的时间。
但其实街上什么都没有,尸体早就被治安官办公室的人抬走了,血水也都冲走大半。
之所以还有血腥气残留,多半是因为天气原因。
今天没有太阳,雾气朦朦,自然也将味道留在了人间。
同福酒楼,死一般沉寂,丧门神垂头丧气的跪在四位长老身前,神情委屈,眼中藏着怒火,烧的他头皮通红。
“废物!”三长老苗家昌低声痛斥。
“老三,消消火,阿兴也不想。”苏福站出来打圆场。
“你别替他说好话,我不怪他打败仗,我气的是他没有汇报就擅自行动,但凡你把黎耀阳的酒厂端了我都没有二话,现在倒好,酒厂屁事儿没有,自己的酒馆被人端了,废物!实在废物!”
这时,苏胜天眯着一双眼睛,好像近视眼没戴眼镜似的,幽幽开口道:
“黎耀阳真的是成气候了,以后可别把他当小孩看了。”
苏福笑了笑:
“我可一直没把他当小孩子,这人身上有股枭雄气质。”
“嗯~阿兴,你手下折损了多少人?”
丧门神依然不肯抬头,瓮声瓮气的说:
“十几个吧,当时酒馆里一共也才20来人。”
“嗯~那个王鹏呢?”
丧门神一听这名字,立马有了反应,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跑了!趁乱跑了!都是那小子,先捅了我一个兄弟,本以为他能将功补过,没想到引来大患,别让我抓住他,我非弄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