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吴斜讲了那些铃铛的诡异之处,老痒也不敢再继续戴着那个铃铛,他伸手把铃铛取下来拿在手里。
吴斜也有些好奇这么久了也没见那铃铛发出声响,向老痒要来铃铛检查了下才发现里面原来被灌了松香,现在已经响不起来了。
“你小子还真是命大,要是这铃铛还能发出响声,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老痒听罢也是有些后怕,随即就问吴斜这东西能卖个什么价钱,他想尽早出手。
吴斜看他着急的样子说了个大概的价钱,老痒听完直皱眉头:“才这么点啊。”
老痒透露了想再去秦岭的想法,可他才刚刚出来,再进去可就得重罚了,吴斜自然是拦着他。
看着发小愁眉苦展的模样,吴斜着才意识到他可能遇到什么困难了。
“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了,跟兄弟说说,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可无论吴斜怎么问,老痒就是不说,只说这是关系到性命的事。吴斜一直劝老痒不要走错路子,可老痒这次是铁了心的。
见发小这个样子,吴斜始终还是放心不下,思及那个青铜铃铛,以及这些事情背后之间的联系,吴斜说出了跟他走一趟的想法。
老痒自然是高兴的,他给吴斜斟满酒:“好兄弟!”
酒局到了半夜才结束,两人约定好之后的事就分道扬镳了。
坐到出租车上吴斜想要说自己住处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崽崽和沈叙白都回了老宅,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就变成了老宅的地址。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吴奶奶早就已经睡下了。崽崽刚刚醒了一次,喂了一次奶粉,沈叙白刚刚才把他哄睡着。
沈叙白小心地把崽崽放到小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留下系统照看崽崽后,就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还没转身,沈叙白就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就想攻击,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还有……浓重的酒味。
沈叙白拍了拍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吴斜?”
吴斜这个时候醉的不轻,从背后紧紧抱着沈叙白的脖子不撒手,额头抵着沈叙白的肩膀,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叙白感觉颈窝有些痒痒的,他推了推吴斜的头,让他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这爷俩还真是像啊。
这个醉鬼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家里其他人都睡了,总不能把他都在这里不管吧。
沈叙白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他背到了旁边的房间。
没办法,沈叙白并不知道吴斜的房间在哪,背到自己房间是不可能的,他现在身上酒味这么大,会熏到崽崽的。
几步路的距离,沈叙白长腿一迈就到了隔壁。
要放吴斜躺下的时候,这家伙还是牢牢抱着他不松手,沈叙白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用尽了,最后他才松了些力度。
吴斜往前趴了下,嘴唇正好对着沈叙白的耳朵。
沈叙白只觉得耳边一阵热浪,伴随而来的还有吴斜低哑的声音:“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