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挑拨皇帝与昌安伯的关系,引得皇帝怀疑昌安伯的用心。
然后借着大批永昌军回城的时候,故意制造混乱,让皇帝以为永昌军叛乱,派出禁军与龙骧卫镇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梁王趁着城中守备松懈,从中钻空子,带着他的人直逼皇城。
要不是沐铭墨认为,留下完颜逸尘,让北麓皇室内部继续倾轧下去,北麓才腾不出手去觊觎南捷,完颜逸尘早被完颜逸矜查出尾巴,死了八百回了。
白喻估计,完颜逸尘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谋逆’了。
“少主,少主?”跟在沐铭墨身边有段时间了,白喻还是第一次见他走神。沐铭墨被唤醒,脑子里沐天妍的脸依然挥之不去。
“白喻,不论你用什么办法,务必保下昌安伯。”
“少主,昌安伯是北麓一员猛将,他死了对南捷来说,只有好处。”
白喻不解的说道,他总觉得今天的沐铭墨十分奇怪。保下完颜逸尘还说得通,昌安伯委实在没必要护着!
沐铭墨闻言,剑眉一扬,黑眸里晦暗若深渊,望不到底。只让人觉得无端的压抑与森冷。
“云肃让你来,就是为了质疑我的决定?”
“少主恕罪,属下这就去办!”白喻瞬间单膝跪下,低着头行礼,不敢去看沐铭墨的脸。
待白喻走了之后,沐铭墨望着紧闭的门口发呆。他何尝不想借着皇帝的手,除去昌安伯。
只是,昌安伯的儿子才救了沐天妍一命。依照沐天妍的个性,一定会找机会回报。
君悦楼的渠道,很快就能查出昌安伯是被冤枉的。沐天妍为了救昌安伯,肯定会带着那些证据去找四皇子,请他从中周旋。
他不愿意看到沐天妍求人,特别是四皇子。他也不愿意看见四皇子因此事,收拢了昌安伯。所以不如自己出手救了昌安伯,让她可以安安心心在家养病。
落梅院。
沐铭墨料想得没错,沐天妍确实有救昌安伯的打算。四皇子也传来书信,问她有没有快速救出昌安伯的法子。毕竟昌安伯还待在天牢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沐天妍让君悦楼的人去查,晚上的时候,昌安伯被构陷的证据摆在了沐天妍的手上,沐天妍赶紧让人送给四皇子。
第二天早朝,四皇子拿着证据,正准备大显身手,为昌安伯平反,一举拉拢昌安伯,也让朝中众人看看他的实力与能力。
谁知皇上来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当庭宣布昌安伯谋反一事为乱臣贼子的圈套,意在挑拨他们君臣关系。
遂当庭释放昌安伯,只治了个‘失查’的罪名,隔去昌安伯领兵之职,责令闭门思过。
四皇子事后打听,说是徐丞相昨日深夜带着证据面见了皇上,呈上证据。
四皇子面上含笑,实则是满肚子的疑惑。徐丞相年迈,行事固执,绝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一举救下昌安伯。
莫非是他在背后操作,四皇子不自觉的拿眼睛去看三皇子,正好瞧见有一个人,也死死的盯着三皇子。
从早朝开始,沐赐衡的眼神就没从三皇子身上转开过。见皇上说完昌安伯的处置,又准备封赏昨晚护驾有功的人,三皇子为了护驾伤了腿,首当要封赏,沐赐衡神色一冷,立刻站了出去。
“皇上,臣有要事回禀,事关三皇子。昨夜,梁王余孽从南城门出城逃脱,南城门守军全数被害。臣今早派人去打扫南城门,无意发现一个活口,他说梁王余孽先拿了三皇子的亲王令牌迷惑他们,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发难杀害军士。此事关系甚大,臣不敢隐瞒,请皇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