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思凡急忙摆手道:“司马兄说哪里话啊?你这么看得起我我是求之不得啊,怎么会有介意之说?那我这周就跟着司马兄好好学习喽!在部队里时候也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不过都是锻炼军人意志和激情的,像是这种类似读心术的心理学还真是一窍不通啊!还请司马兄多多指教啊!”开玩笑的,总书记护卫队的大队长倾心相交,再拒绝的话真的就是傻子愣头青了。
司马烈哈哈一笑,也不客气,就说道:“那行,咱们哥俩儿就一起切磋切磋!”其他人一看这两个昨天势同水火的家伙今天竟然是喜气洋洋的交谈着,没有一点做作的样子,竟也对司马烈的印象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还真别说,司马烈能够当上中央警卫团一大队大队长,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几把强力刷子还是有的。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令人望而生畏的,其心思之缜密,分析问题之透彻,看问题的视角,令王思凡不住点头。两人一个教的起兴,一个学的兴起,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结伴而去,吃过饭又开始坐下来交谈。
这一周司马烈向王思凡灌输了很多自己多年来作为一个保卫人员所理解到的道理,而王思凡奇快无比的学习和理解能力也令司马烈诧异不已。
仔细的消化了司马烈说的东西,王思凡也渐渐悟出了一些道道来,比如说攻防之术两者是相辅相成的,不能单纯的割裂开来。就像中国古代诸子百家中的儒家、墨家、公输三派一样,墨家善守城之具,公输家善攻城之器,但是历经千年而不衰的却是儒家这个能够将两者结合起来的一派。
想通了这一点,那么其他的一起都是可以从其中归纳或者领会出来的。当王思凡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司马烈听的时候,司马烈也是一阵惊喜。毕竟自己从进入警卫局的第一天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保卫好领导,却么有想到攻防结合才是真正的境界啊!不过这也是思维定势所限,就像王思凡作为特战队员从来不考虑防守一样。
周五的训练就在王思凡和司马烈两人的不断讨论和推演中迅速的结束了,周六周末是不用训练的,王思凡也想着趁机彻底的将这几天的东西再消化一番。当郑怀天宣布解散的时候,王思凡就满意的告别了司马烈,驱车往许氏老宅而去,而司马烈也是收获甚多,就想着怎么将自己悟到的东西迅速的传给自己的队员们。
刚行出警卫团大院没多远,王思凡的手机就响了,他就放缓了车速,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许婉儿打过来的,就接通了笑道:“婉儿,怎么现在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许婉儿就在那边娇咤道:“好你个王思凡啊,去哪里快活了?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了?我命令你十分钟之内出现在首都机场,我现在已经下飞机了!”
王思凡心中一喜道:“老婆,你下飞机了?好的,我马上过去!”说罢挂了电话,很踩一下油门,开足了马力朝机场方向而去。
许婉儿一阵脸红,嗔道:“谁是你老婆啊?色狼!”却发现王思凡已经挂了电话,就恨恨地跺了跺脚,将手机放回包里,朝机场外走去。
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王思凡却顾不得这些了,只想在十分钟之内赶到机场,接到许婉儿,任是身后警笛声呼啸传来。
安长街上,正在执勤的交警只见眼前一闪,一辆车直闯红灯扬长而去。他心下大怒,竟然敢在这里如此猖狂?就急忙掏出出呼叫机道:“监控监控,我是安长街1号岗亭,有一亮黑色的车闯红灯往东方逃逸,车速太快,没有看清车牌,请前方岗亭拦截,请前方岗亭拦截!”
京城市城西区公安局交警大队队长正在监控中心欣赏着距离配备的最先进的监控设备,就听到1号岗亭传来急促的呼援声,他顿时大怒,正待发作,就听到2、3、4……号岗亭依次传来呼援,他心说“好快的车速,这可是车流量最密集的安长街啊!”
想到这里就急忙让监控员调出录像来,在经过一番放大处理之后,他隐约的看出了那是一辆老式的红旗轿车,在经过一阵处理,看清车牌后,他顿时大惊:这个类型的车牌上次自己去总队的时候队长可是专门强调过的,印象太深刻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拿起呼叫机喊道:“各个岗亭注意,各个岗亭注意,放过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放过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一律不得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