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良辰自浴桶中直起身来,随着哗啦的水声,她秀美的锁骨外露,肤若凝脂一般!
碎心蓦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阮良辰。
阮良辰见状,蹙眉问道:“方才,他已经说过了,这里都是他的人,你觉得你和那些如今体力消耗殆尽的吴国暗卫,能够打得过他的那些手下吗?”
碎心闻言,紧咬牙关,垂眸不语。
答案,显而易见!
阮良辰嘲弄勾唇,有些无奈的看着碎心:“既是摄政王派你跟在本宫身边,你便应该知道本宫到了魏国会如何!”
碎心抬眸,看了阮良辰一眼,虽然有些迟疑,却还是点了点头:“奴婢知道!”
“既是知道……”
阮良辰悠悠仰首,靠在浴桶上,雪白的手臂,横在一边:“那么现在就给本宫记住了!这口气,本宫咽得下!本宫不要你们现在去做无谓的牺牲!本宫……要你们到时候全身而退!”
“殿下!”
阮良辰的话,令碎心手中长剑支地,直接单膝跪地。
阮良辰侧睨碎心一眼,眸光流转之间,将视线收回,脑海中,回想着今日宋云寒抱住自己时的那一幕,记忆也再次回到了前世那最后一眼,她轻锁了娥眉,眸色微冷……
在阮良辰看来,所有的事情,在她的逃婚大计面前,都是小事!
是以,念在前世宋云寒的披衣之恩,她选择大人大量,原谅宋云寒一次,将整件事情揭过……
榻上,碎心早已换上阮良辰的被褥。
沐浴过后,阮良辰通体舒泰,折腾了一夜,她也累得够呛,本打算早早躺下,好生歇息一番,却不想每每闭眼,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宋云寒在甲板上将她拥入怀中的那一幕!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宋云寒搅乱了心绪,她微微蹙眉,有些不明所以的自嘲一笑,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终是再次闭上了双眼:“阮良辰,你到底在想什么?”
……
翌日一早,船只靠岸。
阮良辰一身大红宫装,头髻高挽,美丽高贵,由碎心搀扶着下了船,而后又登上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随和亲队伍继续北行。
从始至终,宋云寒一直站在马车前。
而她,却目视前方,连看都不曾看过他一眼!
须臾,看着马车驶离,宋云寒轻皱了下眉头,转身问着身边的随从:“公主殿下,好像生本侯的气了……”
他身边的随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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