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龙象一听,心里非常恼火,这不是让皇帝记恨我吗?
老薛,你完了!
但是这事自己也不能掺乎啊,就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但是薛居正这么一说,呼啦一下,大臣们都跪了下来。
曹龙象一看事情不对,我艹,这踏马商量好的啊,要逼宫啊。
不得不说这些人,是真头铁,人家自己的皇位,想给谁给谁,犯得着拿自己的命,逼着人家安排继承人,谁上台不发工资啊。
但是心里这么想,动作却很快,赶紧跟着也跪了下来,随大流吧!
逆流的先死。
太宗皇帝噌的站了起来,指着下面跪成一片的大臣说道:“怎么,你们忍不了了,这是要跟朕撕破脸皮吗?你们,是要逼宫吗?
朕为了这个朝廷,不顾身体抱恙,强撑上朝理政,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你们这群目无君父的混账,在这大殿之上威逼与朕,真当朕的刀不快乎?”
说着,咳嗽了几声,显得很是伤心。
内侍赶紧递上茶水,皇帝喝了一口,直接把被自己扔在地上,滚落到曹龙象的手边,曹龙象敲了一眼。
这肯定是官窑啊,真结实,没碎,曹龙象默默的把茶盏用袖子盖住,装进了空间。
将来说不定到别的世界,还能换俩钱花花。
下面的大臣被太宗皇帝摔杯子,吓了一跳。
卢多逊也说道:“臣等也不想伤圣上的心,可是为了我大宋基业,不得不伤圣上的心啊,老臣不希望大宋同辽国一样帝位承嗣不明,动辄国内动乱。
圣上又不是没有承嗣的人选,请圣上拷问品性、断其能力,从中挑选,立为皇嗣,这才是国之根本啊,圣上。”
太宗皇帝一排龙椅,走到卢多逊的面前,说道:“你们混账、忤逆、威逼君父,你们要造反吗?
退朝!退朝!”
说完,转身就要走。
薛居正一把拉住太宗皇帝的袖子,说道:“圣上,立储的事情是不是定下来了?”
牛逼,历史上敢拽皇帝袖子的不多。
老薛,你赚了,将来说不定要名留青史啊。
太宗皇帝看着薛居正的模样,异常大怒,喊道:“来人,来人。”
内侍纷纷过来,要去拉薛居正。
薛居正死死拽住,就是不松手,嘴里还喊道:“圣上,圣上,圣上,早做决断啊,要是能定下立储的决议,老臣就是被打二十大板,也心甘情愿啊。”
太宗皇室脸都气的发青,转过身来,死死的盯薛居正。
说道:“好啊,好,好,好,既然这样,立储之事,朕就听你的,你说立就立,你说立谁就立谁,可好啊?”
薛居正愣住了,猛地挣脱内侍,猛地磕了一个头,‘Duang’的一下,额头已经是乌青乌青的。
说道:“圣上,您是怀疑老臣要牟取那从龙之功,邀宠储君吗?圣上,老臣已经是古稀之年,膝下也无子嗣,要这功劳何用啊,老臣都是为了大宋万代基业所想啊。
圣上,储君乃天下安危所系,往昔多少祸乱因此而起,储君不定,天下难安啊,还请圣上早下决断啊!”
说完便俯首在地。
曹龙象低着头,听完薛居正的话,心里居然有一丝感动,蹦出蹦出四个字,文人风骨。
就是文人风骨,为了自己的理想可以什么都不顾。
算了,老薛,我原谅你了。
太宗皇帝听完,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内侍便退到一旁。
自己转身朝着龙椅走去。
坐在龙椅上,说道:“诸位爱卿,昨日我跟一个年轻人吃饭,我问他立嗣的事情,他说啊,我大宋周边不靖、虎狼环伺,随时都有倾覆之危险。
当务之急埋头发展,壮大我大宋,意图有朝一日,恢复我汉统疆域,而不是每天忙于内耗,天天务虚。
你们听听,一个年轻人都有这样的见地,你们皓首白发,不懂吗?
既然今天你们意见如此统一,朕也不能不听,就让年轻人历练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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