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张信行礼表示感谢。
可惜事情往往不如人意,人算不如天算,翌日清晨,曹岳带着歉意的表情对张信与陆柄说道:“两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事情发生了变化,王大人昨晚飞书传讯,命我们加快速度直接赶往江西临江丰城,中途不得停歇,违令者斩。”
“那曹爷的意思是?”张信询问道。
“意思是两位只能随我们一起到临江府后才可以下船,对此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军令难违,还请两位不要见怪。”曹岳认真说道。
两人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反正就没有打算回去,只是稍微的露出些遗憾之色,自从接到命令之后,船上的气氛为之一变,日夜不停息的操船划桨,众人的脸上都充满认真严肃的神情,丝毫没有怨言,张信与陆柄反而成为船上最悠闲的人。
时间飞逝,当清晨的阳光再次照耀到船舱之时,船已经停靠在临江府丰城的码头上,曹岳等人也顾不上张信与陆柄,急急忙忙的去向王守仁回令,而沈园等人也没有闲着,而是指挥伙计开始把船上的货物卸下,交由一些军士打扮的人搬运进丰城里。
望着忙忙碌碌的众人,张信有些感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达江西,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啦,宁王之乱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快结束,最恐怖的就是临江离南昌非常近,坐船只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到那,此时张信的心里有些恐慌,有些忐忑。
“张兄,我们先下船再做打算。”陆柄看出张信的不安,出言建议道,在陆柄心中何尝不是充满了紧张之意,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现在人家正在卸货,现在下船会妨碍他们行动的,等他们忙完再说。”随即张信指着在船下忙碌的军士说道:“陆柄,你觉得这些兵素质怎么样?能不能平定宁王的叛乱?”
陆柄随意一看,表情轻蔑说道:“这些都是衙兵,对付普通百姓还行,要说平判还是要靠朝廷的精锐之师。”
张信对宁王怎么被平定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反正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时间应该非常快,好像没有等到朝廷派军队就已经结束,看来宁王那边军队的素质也不怎么嘛,张信暗暗猜测,慢慢的船上的货物已经卸载完毕,沈园等人也随着运货的兵士进城,船上只留下几个伙计在这里守候。
“我们走吧,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可惜曹岳已经回营复命,不然可以向他打个招呼然后再走人,在船上他还是很照顾我们的。”张信悠然的沿着木梯慢慢的走下船,临走时还向船上的伙计招手示意,陆柄当然紧跟其后。
进入丰城,两人才发现这里气氛紧张,满城都是衙役在巡逻盘查可疑之人,进城还没有走几步,两人就被一队巡察的衙役拦住盘问起来,两人费尽口舌的解释自己的来历,还拿出路引表明自己的身份,正准备掏钱贿赂衙役的时。
旁边迎来一队军士,一个伍长模样的官兵说道:“这两个郎中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可疑之处的话,我们营要了,营里现在伤员众多,正缺少大夫治疗呢。”为了省事,张信与陆柄没有换回原来的装束,还是郎中模样的打扮,故军士才有此一说。
王守仁军制,二十五人为伍,伍有小甲;二伍为队,队有总甲;四队为哨,哨有长,协哨二佐之;二哨为营,营有官,参谋二佐之;三营为阵,阵有偏将;二阵为军,军有副将;皆临事委,不命于朝;副将以下,得递相罚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