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并不是施舍给她们的,是人家瞧不上那十两银子,觉得碍事扔掉的。
“那、那国师大人说让奴婢拿着给我家小姐看看?”云香瞪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小郎君,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戏耍了。
那黑衣小郎君耸了耸肩,挠头:“我想着,反正是我家主子不要了的,你拿去用也无妨不是?”
云香:“......”
天哪!这是人吗?
她竟然还感恩戴德的说要给人家做牛马!
她不想活了呜呜,她想找个地儿给自己埋了。
就连白栀瑶听了这话都觉得,这就是古代权贵的嘴脸吧?
看云香扁起嘴欲哭无泪,白栀瑶只好出面:“不管是不要了还是给的,都要谢过国师大人。若没您那十两银子,也没有今天的我了。”
凤翎夙正眼瞧了她一眼,瞧她面无粉黛,一身白衣的模样倒是可人。唯独那双星眸里闪烁着的光,让他一眼就瞧出来了眼前这女子跟自己是一类人。
突然,有种莫须有的想要征服的感觉。
“谢,怎么谢?当牛做马还是以身相许?”听着云淡风轻还带着些许戏谑的语气,让在场的人都僵住了。
他们这位国师,从不近女色,今日怎会说出这般话来?
忒膈应人了!
白栀瑶也没想到,眼前人会这般轻浮。
她想了想,说:“国师大人不缺牛马,我就不必上赶着去。以身相许的话...想必国师大人已然知晓我身上发生的事了。我这样举世闻名的人,国师大人怕是不能染指的。”
江若寒听了这话,面色一变,就差指着她说一句‘臭不要脸’了。
旁人都以为凤翎夙会一怒之下提剑将她砍了,却没想到凤翎夙不但没生气,反而眼底出了几分笑意:“呵,举世闻名和染指二词,是这么用的吗?小蠢货。”
白栀瑶没忍住打了个激灵,一脸膈应地看着他。
“国师您骂我蠢货就蠢货,别加个小字来膈应人。”
天哪!她可真敢说!
一旁的衙役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都给摘了,这样骇人的话,他们可不想听见!
凤翎夙勾勾唇角,走向白栀瑶。
江若寒见到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这一会儿要是国师想将这白家小姐掐死,那自己劝还是不劝?定还是不定他的罪?
就在他紧张地看着二人时,凤翎夙将那只修长的手缓缓伸向白栀瑶。白栀瑶盯着他的手,准备调蛊。
他敢碰自己,自己就要他命!
谁知凤翎夙的手突然变换轨迹探入她的袖口抓了什么东西缩了回去,白栀瑶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心里十分震惊。
他拿走了自己的食尸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蛊,又知道蛊在何处?
“你——”
白栀瑶要问他,就见了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本座等着你来找本座——当、牛、做、马。”
他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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