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夙笑笑不说话,他走进堂内坐到上座,“白姑娘来我这国师府所为何事?”
白栀瑶一顿,放下点心,“国师大人真是健忘,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是吗?”凤翎夙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发尖,“可本座记得是让你晚上来,可没让你现在来。”
“有些事,早来早解决。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
“......”
气氛一下子冷起来,二人沉默不语,白栀瑶想了很久,对他说了句:“你是不是有病?”
凤翎夙毫不避讳直接答道:“嗯,怎么,白小姐有良药?”
白栀瑶见自己从这人嘴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当下冷脸离开,刚走没几步,又听凤翎夙说:“听闻你为宁国侯夫人接生,可有此事?”
“这种事,你一查便知,为何还要来问?”
凤翎夙见她承认,当即脸色沉了下去,他起身来到白栀瑶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白栀瑶从前从未在任何一人身上感受到如此炸裂的压迫感,她曾也是一方霸者可在凤翎夙面前,就像个被剥了壳儿的鸡蛋一样,随时都会被外界伤害。
她的双手不禁捏紧了袖子,就在她准备跑路的时候,凤翎夙悠然在她耳边说:“离宁国侯府远些,他们不是你能招惹的。”
“那么国师你,就是我能招惹的了吗?”
白栀瑶散漫惯了她不喜欢约束,更别提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来管束自己,“蛊母纵然珍贵,可我也不是不能舍弃。赤链蛇珍贵,我也不是不能再培养另外一条。”说着,她垫脚凑近凤翎夙,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轻声道:“国师大人,您也我不过如此。”
说完她松手,往后退了几步,露出得意的笑。
她抬起手,只见手上出现复杂的纹路,似乎是刻在皮肤内,在蔓延。
“这叫同生蛊,意思就像名字一样,同生、亦有同死的意思。国师大人,我并不想与你交恶,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生活下去,带着我的婢女还有一群可怜的孩子。所以...请国师大人高抬贵手。”
白栀瑶满眼真诚,可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笑意暴露了她此刻的想法。
凤翎夙抬手,看着自己手上同时出现的烙印,好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思索一番,道:“这纹路...确实有点丑,与本座不相配。”
白栀瑶一愣,“什么?”
“下次,你可以同你的蛊商量一番,让它们纹路好看些,也省得别人膈应不是?”
白栀瑶从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一般来说,得知自己被下蛊,应当是慌张、害怕、气愤才对。这凤翎夙,怎么...还挑剔一番好不好看?
他有病?
见白栀瑶愣在原地,脸色乌黑,凤翎夙笑了,“怎么,本座说你的蛊难看,你不高兴?”
他有病,他一定是有病!
白栀瑶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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