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是你。”凤翎夙向她靠近,似乎想在她脸上看出什么玄机,却只见她眼下乌青,双眼无神,很是疲倦的模样。
原本到嘴边的那些挖苦的话语,此刻他竟有些说不出口。
白栀瑶此刻很累,两眼发晕,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
见她如此,凤翎夙说:“本座只是想知道,你既然能剖腹产子,那是否也能剖腹取物?”
白栀瑶抬头,问:“怎么,你把什么吃到肚子里了吗?”
“...本座有一下属,经常腹痛,找了无数大夫都没查到原因。直到一月前,他腹部开始肿大,摸起来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大夫说唯一的法子便是剖腹,可他们只能剖,不能缝。”
白栀瑶头一次看到凤翎夙如此认真,不禁打起精神倾听,等他说完后问,“就单单只是下属?”
“不然?”
白栀瑶摸了摸鼻子,小声说:“我还以为是姘头......”
凤翎夙瞬间黑了脸,就差伸手将她掐死!
“咳,”白栀瑶不好意思,“我要先看看他的情况,明日...不行,后天,你将他带到我这里来,我给他做个检查看看怎么回事。”
白栀瑶不确定他所说的那种情况的肿瘤还是腹水或者是其他病症,所以不敢妄下结论,只能等她见到人,做了检查后再说能不能治。能让凤翎夙亲自来提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她必须有十足把握才能接诊,不然依凤翎夙的性子肯定会找她麻烦。
“明日为何不行?”凤翎夙问。
“明日宁国侯设百日宴,我要去办一些事。”
“不许去。”凤翎夙眉间紧促,双眸透着不解,“本座与你说过,莫要与宁国侯府有过多联系。”
这话,白栀瑶只觉得好笑,“国师大人,您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谁拉屎放屁吧?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我与谁交好与谁交恶也是我的自由,与您无关。”
又是尿又是屁的,让凤翎夙直呼‘粗鄙’。
“本座说了不许便是不许。”
“...那你不许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栀瑶摇摇晃晃地坐回床边,指了指门口,“慢走不送。”
凤翎夙在白栀瑶这屡次吃瘪,他不知这白栀瑶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跟自己这样说话!
“白栀瑶,不要试图挑战本座的耐性。”
“你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二人四目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电光火石之间,一声‘噗呲’打断了二人互看。
白栀瑶立马去一旁端水盆过来,抽了几张她之前和命蛊要的一次性棉柔巾扔进去。随后从小宝脚下掀开被子解开她的纸尿裤,明黄色的鸡蛋清状便便映入眼帘。
凤翎夙见到便便的第一眼,‘呕’了一声转身跑出去。
白栀瑶不禁笑了,夸奖了小宝,“小宝真棒!早知道你的便便可以让他出去,就将你之前拉得留着了!”
凤翎夙来到院子里狂呕不止,千羽都看傻眼了。
他从未见过他家主子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