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白栀瑶狠心朝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直到口中充满鲜血也没松口,而凤翎夙仅仅是皱了皱眉。
“主人,我还在,只是太虚弱,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空间内传来命蛊虚弱的声音,似乎是为了让白栀瑶安心,才会这么费力说上这么一句话。
听到命蛊的声音,白栀瑶松口,呆愣愣的看着周围,企图找到命蛊的踪迹。
“命蛊...你在哪儿......”
“主人不哭,您忘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啊。过段日子,我会以一个新的形态出现在主人面前,您放心吧。”
“真的吗?”
“嗯,放心吧。我要沉睡了,期间您还是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主人,下次见。”
随即,任凭白栀瑶怎么呼喊,都没有命蛊的声音了。
听到命蛊说还会再见,白栀瑶吸吸鼻子,擦掉脸上的眼泪。
手上的鲜红刺痛了她的双眼,再一瞧,凤翎夙的袖口一直在滴血。
凤翎夙肆意邪笑,“你倒是挺狠心的啊,对本座下这么狠的口。”
白栀瑶并没理会他,转身将命蛊给她准备好的睡袍披到身上,“你可以离开了。”
凤翎夙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扬起受伤的手臂问她,“你就让本座,这么离开?”
“你不会还想让我给你包扎吧?”
白栀瑶嗤笑,“不可能。”
“是吗?”
凤翎夙放下手臂,步步逼近她,一双异瞳将她盯得死死的,“你到底是谁?真正的白府小姐又去了哪里?”
白栀瑶身子微微一颤,心底秘密被人发现的这种危机感实属不好。
若是平时,她早就准备动手杀了凤翎夙了。
可眼下,自己的同生蛊还在他体内,所以不能轻易动手杀他,不然自己也会受到损伤。
于是,她只好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从房里出去,来到外面,坐到石凳上望着自己的药圃。
“是吗?”凤翎夙低语,随她来到外面,被外面的景色吸引了。
可以说是荒凉,但极为安静,他很喜欢这里。
“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本座。”
“你哪儿来的自信?”
凤翎夙来到她身旁坐下,淡淡说道:“因为以白府小姐那样的性子,见到本座怕是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呵,我转性了不行吗?再说,你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怕你作甚?”
“哈哈,”听到她这话的凤翎夙不禁没恼,反而笑出了声,“本座确实不是妖魔鬼怪,可整个西陵的人都知道——本座比那妖魔鬼怪还要可怕。”
话闭,他拉起白栀瑶的小手,“本座给你这个机会,你可以不说自己是谁,但是...别妄想逃离本座。”
“嘁,”白栀瑶不屑的从凤翎夙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你以为我会就范?就算你对外大肆宣扬又如何?你没有证据能证明我不是白栀瑶,不是吗?”
凤翎夙一挥手,道:“这里,难道就不是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