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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校还在运动会上替艺术学院拿了个短跑和跳高双料冠军。
这一黑一白两姐妹走在学校里反差鲜明,同学们还私下里给她们起了个无常姐妹花的外号,有的干脆管她们叫起了小白和小黑。
这姑娘第一次来找王尔就没给他留下好印象:张夕一直躲在角落里跟着王尔,王尔几次突然回头警告她,她还是跟着。
跟的烦了,王尔转身紧走几步,像拎兔子一样把张夕从拐角拎了出来,质问她干嘛总是偷偷摸摸跟着自己。
张夕倒也不怵:“我们全家都在讨论你,说你不是好人,都想让我姐离你远点,你干嘛老缠着我姐?”
王尔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缠着你姐了?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你姐被人拐走了可是我让人找回来的。”
张夕也不回答,她还不知道姐姐被带走那件事的细节,家里的大人们也不告诉他。
她想从王尔这套套话,结果王尔让她回去问她姐,张冉不说他也会不说的。
张夕套不到话,只好甩开王尔的手跑掉了,跑了两步还回头冲王尔做了个鬼脸。
王尔还想追问张夕,奈何也找不到机会,这张夕虽不象姐姐张冉那么人见人爱,身边却也总围着几个追求她的同年级小男生和“崇拜”她的一年级新生。
她的身边还有一群头发花花绿绿的“小太妹”死党,每次看到王尔就嘻嘻哈哈的喊着那个人来了,拥簇着张夕一窝蜂地跑开了。
王尔也不愿意问张冉他们家到底说了自己啥,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直到四月底张冉和张夕过生日,王尔收到了来自张冉的生日派对邀请函。
说来也巧,张冉和张夕虽然相差一岁,生日却只差一天,所以总是就着四月底妹妹张夕生日的这一天开宴,到午夜十二点姐妹俩一起吹生日蜡烛,便算作把姐妹二人的生日一同庆祝了。
……
有时,历史就像个钟摆,总是在两极之间摇摆,许许多多事情换了表象,一次又一次的在历史的舞台上重演,往往复复。
空岛和先古圣贤出现前,个人精英和利己主义的时代达到了顶峰,虽然也有像万国时代的南高丽这种家族企业实际掌控的国家,但个人奋斗始终还是相对主流的普世价值。
随着空岛的出现,这群自称”来自未来”的过去人“先古圣贤”,以家族和集团式的议会,和以皇帝为首脑的帝国制度统治管理着这样一个以当时的人类文明远远无法企及的银河级别的高级文明。
这不禁让政治家和历史学家们产生了强烈的质疑,不甚了解空岛制度的历史学家们一度认为最接近空岛制度的是中古欧洲的选帝侯制度,很多人都无法理解这种看似开历史倒车的现象。
然而空岛没有主动干预人类世界的政治格局,而是以祖先对待后代自诩。
对科技水平如蝼蚁般的地表人类报以了极大的宽容,还主动提供了大量的帮助。
但在他们或明或暗的渗透和影响下,最终人类的政治版图变成了现今只剩下少数几个大政体的模样。
国家尚且如此,何况个人,个人精英的力量再大,在门阀家族巨大的力量面前仍然显得不堪一击。
终于,个人精英的时代落幕了,历史的车轮调转了方向,家族门阀开始渐渐崛起。
在这样的时代,家庭成员的生日宴会便不再单单是玩乐的场合,更是成为了家族之间社交的重要场合。
张冉同寝室的闺蜜自然都收到了张冉的邀请函,王尔的舍友里却除了王尔都没有收到。
甚至大周天表示愿意作为男朋友与钟小霏同去,却被拒绝了,为此二人又大吵了一架。
王尔只得再次作为“和平使者”,约钟小霏一起来食堂吃个午饭替大周天表示歉意,顺便一解自己心头的疑惑。
没想到,张冉和钟小霏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