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巧,白欣诺挣脱抓扯,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喊:“老公,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对你一心一意,他们污蔑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哭出的眼泪鼻涕,黏黏糊糊,糊在钱晋财心口前,令他恶心作呕。
平时跟白欣诺朝夕相处,她是个什么货色,钱晋财再清楚不过。
尽管白欣诺努力扮演贤妻良母,可她眉梢眼底的风骚劲,总在有意无意间流露。
更何况,她本就中意钱飞宇,说她贼心不死勾搭他,合情合理。
“老公!”白欣诺抬头,泪流满面哭诉:“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为我作主啊!”
钱晋财毫不犹豫,一脚踢到白欣诺肚子上,指着她破口大骂:“做你妈的主!骚娘们儿,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比婊.子还贱,比妓.女还骚的天字第一号骚.货!”
“老公,你……”白欣诺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连连摇头:“不不,老公,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钱晋财几步上前,拽住白欣诺肩头衣带,硬生生往外拖。
白欣诺身穿单肩礼服,肩带细长。
钱晋财一拽,肩带直接断裂,礼服从她上半身滑落。
白欣诺手忙脚乱拉扯衣服,边哭边解释:“老公,他们真是污蔑我,你……”
她说的话,钱晋财充耳不闻。
他冷着脸,拽住白欣诺披散肩头的长头发,生拉硬拽往外拖。
白欣诺就这么衣不蔽体,像拖死猫烂狗似的,被他从宴会厅,一路拖过走廊,拖进电梯,又拖进停车场。
一路拖行,白欣诺浑身上下,满是擦伤。
她哭喊着哀求:“老公,你放开我,痛!我好痛!啊!真的好痛!”
钱晋财甩开她头发,抬脚踩在她脸上,辗转践踏,火冒三丈怒骂:“痛,痛死你个烂婊.子!你叫啊!你喊啊!我要对你有一点点心软,我不姓钱!”
(*^w^*)
再说宴会大厅里,钱晋财拖走白欣诺,原本笑语喧哗的热闹劲又恢复。
某男士走过白欣诺方才站立之地,突然踩到一滩水渍。
他低头一看,呕,深褐色檀木地板上,有一小滩散发刺鼻腥臭味的黄绿色液体。
联想到白欣诺刚才站在这里,男士仿佛明白什么。
他皱眉,满脸嫌弃,呼叫侍者:“快来打扫,地上,有那女人身体里流出的肮脏液体,臭死了!”
闻言,其他人越发鄙夷白欣诺。
她身体里,竟然随时随地,流脓冒水,流淌腥臭难闻肮脏液体,她的妇科病,得严重到什么程度啊。
免不了,大家对白欣诺又是一番议论。
旁边,啾啾坐在宋清辞腿上,手拿小银叉,细嚼慢咽吃苹果。
地上那滩液体是什么,小姑娘再清楚不过。
方才,她靠近白欣诺时,手里拿着一瓶小蘑菇递给她的腥臭汁液。
借着说话时机,小姑娘把腥臭汁液倒在白欣诺脚下,营造出汁液是从白欣诺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假象。
此法缺德带冒烟,那也是白欣诺咎由自取,谁让她不长眼睛,得罪小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