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等死了……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又开始奸笑起来。
“桀桀桀~~”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响起,我猛然从幻想中惊醒过来,我靠,这个笑声还真是难听,不用说,这么难听的笑声除了偷梁换柱没有人发的出来。
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他们的影子,打开通讯器:“胖子,你鬼叫什么,吓死我了。”我抱怨。
“蜘蛛,我们在你后面,你转过来看看啊!”
我扶着树枝小心的转了个身,就知道了偷梁换柱为什么会笑得这么淫荡了。红娘和一只泥炭嗜雀舞者正在战斗,准确的说是红娘正在追杀一只泥炭嗜雀舞者,那只泥炭嗜雀舞者狼狈不堪的拼命逃窜,不时的被露出的树根什么的绊倒,翻几个跟头,然后爬起来接着跑。后面比它体型大两倍的红娘就像一辆无坚不摧的装甲坦克,挥舞着八条粗壮的长腿气势汹汹的跟在后面,一路所过之处,树也断了,花也蔫了,草皮也翻过来了,场面甚是壮观。简直就像一个拎着砍刀的流氓在追一个惊惶失措的小姑娘嘛,那个泥炭嗜雀舞者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
五秒之后,红娘追上了泥炭嗜雀舞者,两条粗壮有力的腿猛地踩了下去……太惨了,我都不忍心看了,此刻我在心里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去招惹虎蛛了,太可怕了!
“你的红娘也有点彪悍过头了吧!”采集的偷天换日抱怨,“把这泥炭嗜雀舞者搞得都不成人形了,好多零件都不完整了,叫我怎么采集?!”
“没关系,只要毒囊就可以了。”我抚mo着红娘光滑的甲壳,心想也许设计人员设计虎蛛的习性时就给设定成“喜欢用脚踩死敌人”了,不然红娘怎么这么热衷于踩别人,当初蛛蛛也是,我也是,……这个泥炭嗜雀舞者也真是可怜,居然真的被红娘给踩中了。不过看红娘高兴的样子,兴许这只是它的个人爱好也说不定……真是嗜血的家伙。
“红娘,干得不错,继续吧!”我拍拍它硕大的屁股,它点点头,又高兴的寻找下一只泥炭嗜雀舞者去了……
五个贼专心的在练级,红娘专心的在蹂躏泥炭嗜雀舞者,蛛蛛专心的在睡觉,我则专心的在研究机关术。没注意时间到底流过了多少,直到偷天换日的信息把我唤醒:“蜘蛛,有点问题啊,这里的泥炭嗜雀舞者已经被我们杀完了,等了半天也不刷新,看来今天是不会刷新了,我们是不是太狠了……”
汗死。
我看了看时间,我今天的时限也快到了,该下线了。“贼头,我快要下线了,你们就换个地方继续练级吧!不用杀泥炭嗜雀舞者了,今天采集的毒囊应该够用一阵子了。”
“好吧!不过蜘蛛,你怎么不买个游戏头盔啊,那种接驳装置的上线时间太短了,而且对大脑也不太好……”
我无语,心想我要是有钱早就买了,还用得着你说。怀着郁闷的心情我就下线了。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草花梅也正在摘下接驳装置,我们对看了一眼,同时奸笑了一下,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点通啊。
“今天时间好早啊!”草花梅看了看表,“晚饭也吃过了,我们干什么啊?”
“打牌吧!”我从抽屉里拿出我们专用的扑克牌。
草花梅一听眼睛闪闪发亮,这也是个牌迷,“好啊好啊!玩什么?双扣还是升级?”
“升级太残忍了,我们就玩双扣吧!四个人,抽筋扒皮,好不好?”
“好,好。”草花梅猴急的窜到一直充当牌桌的我可怜的床上,然后环视四周兴奋的问:“我和虫子对家,你们谁来啊!”
……无人吭声。
我和草花梅对视一眼,“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打牌的时候适当的放两把水,让她们也赢几把,要不然以后就没有人和我们玩牌了。”我问草花梅。
“有道理。”草花梅点点头,“要不我们以后不做对家了,拆伙重新搭配?”
“唉~”我叹气,“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在阴人的时候和我这么有默契,换了别人,就没有狼狈为奸的乐趣了……”
“我也是同感啊!”草花梅感慨。
“知音啊~”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神经病!”一群人鄙视我们。
咚咚咚!有人拜访我们宿舍?说不定可以拉来人打牌?!想着就示意草花梅开门,草花梅明了的快速窜到门口拉开门……
“请问小鱼在吗?她订的杂志到了,请签收。”原来是学校的邮递员啊。
小鱼爬下床签收了那个大信封,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女性杂志,结果还没看清封面的美女涂的是什么颜色的眼影,就被草花梅一把抢了过来。小鱼习以为常的耸耸肩,又爬回到床上。草花梅则兴奋的翻开目录开始浏览……
你们不要以为这家伙是对什么时尚时装、流行彩妆以及那些无病呻吟的都市情感文章感兴趣,她真正感兴趣的,其实是里面的……
“找到了!找到了!”草花梅奸笑着翻开杂志的某一页,递给赖在床上的小梳子。
“咳咳!”小梳子清清喉咙,“小梳子老师要开始讲课了,大家关灯上chuang。”
我们所有的人熟练的关灯、上锁、爬床、盖被子……小梳子则打开了床头灯,仔细的看了一下文章的内容,说:“现在开始性知识普及教育课程,今天的内容是……(为了不让本文被编辑咯嚓,以下内容省略)”
“读完了。”小梳子合上书,现在是课后讨论时间,请大家自由发表意见。
“这个,”草花梅首先提问,“刚才你读的内容,我不是很明白。”
“嗯。”小梳子严肃的说,“这个问题,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所以,请虫子同学为我们详细解释一下。”
我装死。
“虫子!虫子!”这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我知道除了我宿舍里的其他女人都在喊我。
“干嘛啊!”我闷闷的说。
“快解释啊!我们都等着听呢!”
“为什么要我解释啊~”我苦恼的说。
“因为我们这些人里面就你有经验啊!”一群人理所当然的说。
真是头痛啊,偏偏我又无法反驳,解释?怎么解释啊?努力去回想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事情我都已经遗忘了,模糊的记忆里逐渐清晰的,只有那一双温柔的眼睛,和漫山遍野的向日葵,其他的……都化作了那一方小小的墓碑。
沉默中。
噼里啪啦!我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听着一些不知名物体打在我被子上的声音,心里郁闷的想,这些家伙究竟在床上藏了多少暗器啊!怎么半天还没扔完……
我伸出手抓了一把,靠!全是橘子皮。
“你们吃橘子居然不叫我,太过分了。”我悲愤无比的说。
“谁叫你们忙着打游戏来着。”
“我……”我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一声沉闷的声音,一个很有质量的东西砸到了我的腿部。我捞过来一看,晕倒,草花梅太离谱了,没有橘子皮扔,居然把藏在床上砖头一样厚的小说给扔下来了。
“所有扔下来的东西,我一律没收。”我严肃的说,这些家伙太无法无天了。
哐啷!回答我的又是一堆暗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