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会。”在电梯门合上之前,他很好心的丢给日渡臣两个字解他迷津,一点也不觉得他这么做有哪里不妥当,他相信日渡臣会将公司的事处理得很好,偶尔让他当当替身总裁他也乐得轻松。
“约会!现在是上班时间耶!”他一脸“看到鬼”的表情,肃傲这个工作狂竟会丢下公司跑去约会,世界末日了是不是?可是他是要跟谁约会?她会比公司还重要?他可是掌控了日本的经济脉动,要是让外界知道大老板翘班跑去约会,股票不跌死才怪!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会比整个日本还重要?
“爸爸,您找我?”伊集院海缓步走进书房,直视着头发半白的义父。
“海儿,来,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伊集院隼人慈祥的朝女儿招招手。
“这位是日本首屈一指的‘日鹰集团’总裁肃傲,全日本的经济几乎都由他掌控。”他最后一句话是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的。
是他!
“幸会。”她很惊讶,但只有一瞬间,冷然又回到她脸上,不管如何吃惊,她都不会让他看出来。
可是怎么会是他?难道这世界就那么小?
“你手怎么了?”不管人家父亲是不是在旁边,他一看到她吊着绷带的左手,脸上原本愉悦的微笑马上隐去,紧张的抓着她不放。
“肃先生,请放开我。”可恶!她不想再见到他,更不要让他碰她一根寒毛。
“告诉我,你的手怎么了?”他不放手,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愿放手。
“肃总裁,你先放手,不然会伤到海儿的。”伊集院隼人爱女心切的上前拉开他紧抓着她的手,生怕他不小心伤了她。
“怎么回事?”上次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才三天不见她就变这样,她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不知道别人会为她担心吗?
“多谢肃总裁的关心,一点小伤不碍事。”她悄悄退了一步,免得他又突然抓着她不放。
“小伤?都已经包成这样了还算小伤?”她说那是什么话,有哪个女人会把那样的伤当小伤看待?
她不想跟他辩,随他怎么说都行,只要别惹她就好,最好当从来没见过她。
“都怪我,前几天不该带她去参加宴会的。”说到这个,伊集院隼人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带她去她就不会受伤了。
“出了什事?”那天他一直跟她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受伤?而且她当时还难不成是他,该不会是当时撞到墙壁所受的伤?难怪她后来都不再挣扎,原来可恶!他早该看出来的。
“海儿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了下去,回来手就受伤了,还伤得不轻呢!本来医生还说要用石膏固定住,可是海儿坚持不肯,说什么过几天就会好,可是都已经这么久了”伊集院隼人不舍的看着伊集院海,似在责备她当时的不合作,可却又拿她没办法。
“爸爸,才三天而已,再过一阵子就会好的,您别担心了。”她有点怕肃傲当着伊集院隼人的面拆穿她的谎言,他应该不知道她受伤的原因吧!
“从楼梯上跌下去?”她连二楼都敢跳了,怎么可能会从楼梯上跌下来?她的伤绝对是他造成的。
“是呀,真是太不小心了。”伊集院隼人忍不住又心疼的叹了口气。“对了,你们认识?”他这才想到这个问题,看他的样子好像跟海儿早已认识,而且还很关心她,怎么没听海儿提起过?
“在宴会上有见过。”她马上开口回答,免得让肃傲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双眼紧盯着她!但她就是不愿再看他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般,或许他该让她多多认识他才对。
“伊集院先生,我想请海儿小姐陪我逛逛贵府的花园,不知海儿小姐方不方便?”虽是在询问他们,但他的语气却是不容反对,他知道伊集院隼人不会反对,而海儿她担心他会说出什么,当然更不会反对。
“当然方便。”伊集院隼人问都不问女儿一声,看肃傲的样子,就知道他对他们家海儿有意思,这可是个好机会,也唯有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他们家海儿。
“海儿,你好好招待肃总裁,爸爸还得到公司一趟。”伊集院隼人高兴的交代着,他多么希望他们之间能有个完美的结果。
“是的,爸爸。”她不想跟他单独在一起,可是她反对得了吗?
两人双双来到花园,伊集院海走在肃傲前面,始终跟他保持一段距离,仿佛当他是毒蛇猛兽般不愿靠近。
“这是我爸爸亲自设计的花园,一草一木都由他亲手栽种,水池里的是”
她滔滔不绝的为他解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希望赶紧说完好摆脱他,否则她身上的压力便无法减轻。
虽然不回头看他,她却感觉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紧紧掳住她不放,那更是她的压力所在!但他只要不说任何话,不做任何事,她都可以不予在意。
“这里也是令尊的作品之一?”他走进一道由两排玫瑰所形成的小道内,也不管她是否有跟进来,径自往更里面走去。
原本是不打算让他进去那里面的,一进去不知又要介绍多久,但他却转进去,他是真对这有兴趣,亦或另有所图?
“玫瑰道全长有十公尺,是由呃!”她在离他身后两公尺处跟着走,尽责的再度开口解说,可是他却突然转身一把拉过她,虽没撞到他,但却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你、你做什么?”她有点慌了,用力的以没事的右手推拒着他,但还是跟上次一样,怎么也推不开他。
“受伤了怎么不说?”他声音里有丝微怒,连那夜她躺在他身边时,他竟也没察觉,早该剥光她的衣服才是,不然也不会让她欺骗了好几天后才知道。
“要说什么?”当时他气成那样,她说什么有差别吗?
“你该让我知道。”他抓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他最不喜欢看她用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对他。
“你已经知道了。”她无畏的迎视他的怒目,有点纳闷他在气什么?她受伤是他造成的,该生气的该是她这个受害者才是,他凭什么生气?
“该死!要不是我到你家来,你会让我知道?”三天到了,却不是她找他,而是他反过来找她。
“知不知道有差别吗?”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他实在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敝。
“你的伤是我造成的?”要说不是他当然不信,只是没想到当时会伤到她,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意外。
她垂下眼,算是默认,既然是他做的事,她没必要否认。
“为什么要瞒我?你是永远不打算让我知道是不是?”若是一般女人,早就哭天喊地的要他负责,可是她却默不作声,他知道她不是一般女人,但他却不要她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他竟失手伤了她。
“没告诉你不代表要瞒你,我只是不想说罢了。”伤害已经造成,她说不说有何差别?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不想说?你什么都不想说,那如果怀孕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说出来?”他猛地低头覆住她的唇,粗暴的吻着她,似要惩罚她的冷漠般。
她瞠大美眸瞪着眼前放大贴近的俊颜,他怎么可以吻她!
“放开”她才一开口,他如蛇般滑溜的舌便乘机钻了进去,在她口中翻搅逗弄着,饥渴的汲取她口中的琼浆蜜液,双臂更是紧紧钳制住她,不让她有一丝机会挣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毫不放松的袭击着她,教她无从反抗起,只能无能为力的任他予取予求。
她几乎站不住脚,肺中的氧气越来越少,脑袋也越来越昏沉,但他似乎还不肯放过她,似要吻得她休克才甘心。
如果她昏了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尤其是在他怀里的现在。
她突然用力的咬下,只见他突地瞪大眼,一把将她挥了出去。
他直觉的挥开她,太过用力的结果是看她飞了出去,心一凛,赶紧冲上前欲接住她,她已经受伤了,再摔下来不去掉半条命才怪。
她是挣开他了,却成了空中飞人,她无力改变什么,干脆就这么摔死算了。
她闭上眼等待剧痛的来到,可是什么也没发生,身边传来熟悉的男性气息教她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速度怎么这么快,他不该接住她的。
见她安然的再回到他怀里,他这才松了口气,口中的血腥味跟心里那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教他一时又气红了眼,管不了为何会有这种情绪,他现在只想好好惩罚她,让她也体会一下那种突然被撕裂般的感觉。
“放开我,你抓得我手好疼。”她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但若以手伤为理由,或许她会好过些,就盼他还有点良心,别再这么用力抓着她。
“知道疼就别惹火我。”他依然是恶声恶气的,但却也小心的不碰到她的伤让她站好,不再紧紧抓着她不放。
“我从没想过要惹你。”一直都是他来惹她的不是吗?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既然知道就给我安分点。”他轻易的又把她搂进怀里,将她刚刚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空间化为乌有。
“该安分点的是你,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告你人身侵犯。”甚至还能告他强暴!但算了,她不想将那件事公开,这对她没任何好处,有的也只是再次的伤害罢了。
“你告得赢吗?”这里除了他们以外,什么人都没有,他又掌控着全日本的经济大权,有谁敢办他?
“你别太过分了,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都被他欺负得这么彻底了,他还想怎样?他跟她有仇吗?
“是吗?”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有权利!”他又低头吻住她,强行挑开她的牙关深入的吻着她,血腥味混入缠绵的热吻里,带着一股懈魅及诡谲的气氛重重的笼罩着两人,掩去了那乘隙而入的情感,也模糊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