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你在做什么?”来电的是我们美丽大方可人的丫巫小姐。
“没什么丫,老板不在,正在中场休息时间,然后喝着你给我的玫瑰花茶。”呵呵呵,没错,豆仔姑娘我现在正处于上班时间,但老板不在我最大,嘻嘻嘻!
“哦!很香吧!那可是我和娘亲一同厮杀后得来不易的东东丫,要小心品尝唷!”
“思思嗯,当然,我会好好的、慢慢的品着玫瑰的香味。”即使没有也要说有,否则下回要我上哪再去幺这种不用钱又好喝的东东咧、开心的又喝了一口香香的玫瑰花茶,思,真是人间极品丫。
“对了!上回我交给你的序怎样?有没有问题丫?”呵呵,其实我想问的是我的书什么时候才拿到手啦!
“哦!没什么问题啦,豆豆,我今天又写了一本新书下”
“那很好丫什么?”险些绐刚下口的茶水噎到。“你你这个月已经写了第三本新稿了耶”天丫!你还是人吗?
“是丫可是我现在没心情写”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呜人家好想我家亲亲”
我咧以为会有什么超大条的事发牛咧,结果却是这个原因,豆仔的脸上登时布满小丸子线条、
“然后这次的序写不出来:”呜咽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头传宋。
“呃序很简单的嘛你随便写写部嘛有两干字”
“豆豆,你要不要再帮我写序?人家没心情写啦!”
“呃我再看看你什么时候要?”
“老板回来了,我要挂电话了。序我星期天要,就酱子,掰!”不等豆子有所回应,电话就这么的断了线。
丫?星期天?我咧,今天是星期六耶,算算手上的工作,呜,人家可用的时间不多啦,要怎么交一篇两干字的序给丫巫咧?呜,谁来救救我吧?
突然,一个人的影像闪过豆子的脑中,不多说,连忙打电话到台中找人求救。
“铃铃铃”
“喂,水昆妹,你救救我吧!”
“丫?什么事?你怎么了:”温柔可爱的水昆妹的声音从电活另头传来。
“我我最近好忙丫每天要忙着上班,还要忙着帮人家设汁东东,还有很多的饭局”
“丫你是大忙人咩,没事钱赚酱子多做什么?瞧,现在得到报应了喔!”
“轮家才没有呢?轮家再努力也没丫巫的千分之一哩。我告诉你啃!丫巫那恐怖的女人又出了一本新书了,然后刚又打电话来告诉我她又写了一本新稿”
“天丫她的精神是从哪儿来的丫?豆子,你确定她不是外星人吗?”
“呵呵,她真的是人啦”只是不是很正常的人种,否则淮能在一个月内写了两本书,然后还要上班、上网和看她家亲亲。“你要不要帮人家啦?”
“什么事丫?”
“你先答应人家嘛!”豆子不依的耍赖着,非要她先答应才说。
“好啦!什么事?”
“丫巫新书的序人家写不出来啦,你就帮我写吧!”呀呵,找到代言人了!
“丫?你说什么?”一下子青天霹雳打中了水昆妹的身子。让她的声音一时之间不稳了起来。
“好了,就酱子,今天晚上要传给我唷,掰了!”不等她回神就把电话挂了。
嘻嘻嘻,解决了一件事,真好!丫,再来喝喝亲亲丫巫给的花茶,看本书吧!
水昆妹的第一次
水昆妹
什么!要我写序?
这种事怎么落到我的头上呢?
什么?!当晚交稿?!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耶!(以混为宗旨的水昆妹我,当场因不能再打挥邙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
原本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喝着汽水,享受着美丽周末夜的我,突然接到河诠姑娘远从台北打来的电话,当我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河诠姑娘像鬼魅般缥缈凄切的声音时,我全身上下的寒毛全都不由自主的立正站好,(我当时正在看恐怖片,听到这种声音,真是#—%—)
原来河诠姑娘正被一托拉库的工作缠身,忙得焦头烂额,被操得快要“花轰”了,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虚脱的状态中,所以声音才会如同七夜怪谈的贞子般吓人。
而我们巫姑娘也“凑巧”在这种非常时期要河诠姑娘为她的新作写序。(巫,说实话,或是你故意要操死这个平时专爱整人的豆子?如果是的话太好了!呵呵!)于是我们那可怜(恶!)、无助(恶!)、无辜(恶!)的河诠只好转而向足智多谋、天赋异秉又悲天悯人的水昆妹求援:(恶,恶、恶、自己也看不下去了。)
好吧!既然河诠姑娘这么诚心诚意的拜托我,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和有可能“幺”得到巫姑娘的新作份上,(呵呵!这才是我写这篇序的真正企图!)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们巫姑娘了。
巫,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丫!
而现在,问题来了。
写序.我是第一次耶!怎么写啊?而且我第二天大早要起床,就算我只牺牲一些宝贵的睡眠时间,也只剩三、四个钟头的时间了(水昆妹的头忽然变大,不知道会不会变得更聪明?)不能混了,快想、快想,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只有伍佰的歌在脑中响起上帝救救我,我需要的是勇气啊)
我想,我还是为各位读者解答巫、河诠和我的三角关系好了。
河诠和我是十几年的老损友,我常说,认识地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不幸,而她也说,认识我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悲哀,所以说我们两入之间的这种孽缘就不用多提了。
至于河诠和巫,我一直怀疑她们是否有“某种关系”两人黏得可紧了,不管在网上还是见面,只要一碰上,两人就不免要来点亲亲抱抱的半限制级场面。
而我呢?我和巫姑娘的恩怨可就说来话长了。反正篇幅还长得很,就听小妹我从头道来这一段交友不慎的故事吧!
话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河诠说要介绍一个作家给我认识。哇塞!想我水昆妹这种卑微的小人物可以和作家见面,这是多难得的机会,于是我二话不说,怀着忐忑不安的紧张心情,由台中专程北上和我的老损友碰面。
我们一群人驱车来到巫姑娘香居的巷口等待着她的出现,我可是紧张得手脚直冒汗,方向盘都让我握湿了一大片,心中直对着即将出现的人儿不断的想像着。
谁知我们一等再等,却始终不见伊人出现。好不容易在河诠的电话攻势之下,伊人终于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当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一刹那,引来众人的一阵惊叹,我想只能用艳光四射来形容她的身影。相形之下,满头稻草、一脸苍白的我,真是觉得见不得人,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后来才知道我已经很紧张了,但想不到巫比我更紧张,她竟为了和我碰面,还特地去洗头洗得美美的、化妆化得漂漂的、衣服穿得辣辣的。哇!我何德何能:
正当我觉得无地自容时,巫姑娘露出浅浅微笑,甜甜的对我说声“嗨!”
在此敬请各位读者和各单位密切注意,若无急切之必要,尽可能的不要和巫姑娘说话。我想地一定是天山派或是星宿老仙的后人,并且将他们下的“化功大法”运用到出神人化的境界了,要不然怎么连说话都会让人“功力尽失”?
我可一点都不夸张,听她说话那种细细软软又“ァ”得让人“冻未条”的声音,任你自认是硬骨铁汉、刚毅不屈之人,也要全身为之酥软无力且飘飘然的忘了我是谁。所以如果你骨质不够坚硬、意志不够坚定、功力不够深厚,千万不要轻易尝试。可怕、可怕,巫姑娘的神功真是太可怕了!
自从上次和巫姑娘见面过招后,我水昆妹的“水昆功”被巫姑娘的声音,和她连篇笑死人不偿命的笑话,及各种乌龙事迹弄得我功力大失,差点走火人魔,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在我功力尚未回复之前,只在网上和巫姑娘瞎掰斗法。
所谓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等本姑娘奸好休养一阵,功力完全回复之后再行挑战巫姑娘的“化功大法”(其实足我最近没空北上,要不巫姑娘的“化功大法”早要败在我的“水昆功”之下了,嘿、嘿!)
在此,我谨代表医疗单位和环保单位谨慎的向巫姑娘提出呼吁,收敛一点,不要再拿着你的“化功大法”四处的危害人间,免得一天到晚有人;仁骨科,脑科求诊,又或是环保人员整天要扫着满地的鸡皮疙瘩,这样太不仁道了。
时间是半夜一点四十一分,我的瞌睡虫已经不断的在呼唤我了,我决定暂时收笔。各位看倌若欲知我水昆妹的“水昆功”大战巫姑娘的“化功大法”结果如何,请静待下次巫姑娘想不开找我为她写序时吧!
(呼!终于写完了我的处女作,功德圆满、功德无量,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