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自然,王爷既然这样的疼惜慕小姐,还是让她好好休息,我们也好畅谈饮酒。”波澜不惊的声音,淡淡的模样,好像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他只是个说书人而已。
疼惜?苏陌语真是说笑了,墨非渊对于自己有的只是折磨和践踏!
墨非渊他又什么不反驳,这么多的人看着呢。
能感觉到勒在身上的胳膊先是收紧,之后慢慢的松开,整个人重重被他推在了一边,要不是被上前一步的丫鬟扶着,肯定是会直接的摔倒在地上了。
“给本王老实点,否则一定不饶你。”墨非渊声音狠狠的,看着被两个丫鬟扶向了厢房的慕芊雪。
身子放平,慕芊雪摊着手腕,进屋的医师颤颤巍巍着身子,看到自己竟然是害怕极了的样子,小心的拿着一块玉勺,剜起一块凝膏,用勺背涂在慕芊雪手腕上。
就是涂个药何必那么麻烦,刚才墨非渊不也就是动作声音的直接往上涂么。
“你不用这样的小心,我能忍住疼的。”慕芊雪淡淡一笑,对那个医师温和着声音说道。
“小姐,老身也知道直接用手涂着方便,可是王爷说了,要是老身敢碰小姐的身子,就直接剁了老身的手。”那个医师的手说这话的时候,手更加的抖了。
慕芊雪皱起了眉头,他这样的吩咐到底是算作什么!
给自己手腕勒伤,却又自己涂药。
让自己来勾引男人,却又不让自己看他人哪怕一眼。
手腕处理妥当,不像一开始那么触目惊心,疼痛也是缓解了不少,可能是失血有点多的原因,晕晕乎乎,有点困了。
隐约觉得有人进来,坐在旁边,执起了自己的手腕,看得仔细,呵,这是哪个不怕剁手的。
“到底好没好点”握着慕芊雪手腕的男人自言自语一句,像是怕惊醒了自己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
抬着自己手腕的那手缓缓放下,缓着力道搁于榻上,动作轻柔。
轻柔的都有点不像是男人。
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王爷。
也就是这个轻柔的动作,慕芊雪觉得自己心底柔软的某处好像被轻戳了一下,似乎起了一股朦胧的感觉。
“墨非渊,我还以为你恨这女人呢。”冷到极致的声音,有个男人从外推门而入说道。
“我自然是恨她的。”墨非渊的声音响起,没有半点的犹豫迟疑。
“我记得你做事该是狠到极致的,你留她姐弟两条性命已经是破了你自己的规矩。”那男人声音稍急了一点,听不出情感,稍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而且,父王都以为慕妥鹤家满门抄斩断,你留她性命,以后定是后患,是欺君之罪。”
这样说来,皇帝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他带着出入宴会,何人会不知道自己这身子是罪臣之女,他到底是想要怎样
墨非渊没有接话,似乎也在沉思着。
慕芊雪偷偷的睁了眼,看到墨非渊微凝起眉宇的侧颜,隐隐有不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