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武松。
任原开口道:“大哥,我任原自从跟随你以来,赌上全家老小的性命,倾尽全部家产随你造反,这其中的付出,想必大哥也是看在眼里的。
我自认为我在奉符起义中,也算得上是头功之一。
今日泰山封官,我希望能担当兵马副元帅的重任。
若是我资历尚浅,不足以胜任此职,那么我二哥苏仲也是极好的人选,他同样为义军立下汗马功劳,我对他担任此职也毫无异议。”
苏仲闻言,说道:“大哥,自古以来都是论功行赏。
武松兄弟虽然勇猛,但今日封官,乃是依据我们过往的战功与付出。
他初来乍到,尚未立下赫赫战功,按道理说,确实不可担当兵马副元帅的重任。
我并非嫉妒,只是希望大哥能够公正对待,让真正有功之人得到应有的回报。”
武百听着两人的话,眉头微皱,他瞥向一旁的马灵,沉声问道:“马灵贤弟,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马灵微微一笑,拱手道:“主公,我觉得两位所言极是。
论功行赏,自古以来的规矩。
武松兄弟虽然勇猛,但尚未立下足够的战功,确实不宜直接担任兵马副元帅。
至于这职位的归属,还需主公深思熟虑,选出最合适的人选。”
武松一直被任原和苏仲议论纷纷,心中那股憋屈之感如同烈火燃烧,他红着脸,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显然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武百看在眼里,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他深知任原和苏仲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们的任性也让他颇为头疼。
他们现在只把自己当成大哥看待,而并没有真正将自己视为主公,这在军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军中如此大事,只能有一个声音,一个决策者。
对于苏仲和任原这两个性格火爆的猛夫,武百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他知道,想要让他们真正服从,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服。
但打服并不是简单的武力压制,而是要让他们从心底里认可。
武百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帐内来回踱步。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二弟、三弟,实不相瞒,我任用胞弟武松,并非出于私心,而是他真的有这个本事担任此职。
武松胆识过人,心思缜密,更有一身纵横天下的好本领。”
苏仲缓缓起身,双手合十深深一礼,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大哥,若武松兄弟真如你所说那般英勇过人,我心服口服,甘愿退位让贤。”
任原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看准时机,猛地站起身来,拍了拍结实的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大哥,我任原虽不才,但也斗胆想同这位副元帅比试一番,看看他是否名副其实。”
武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战意,他早已蠢蠢欲动,渴望一战立威,此刻,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武百,等待着大哥的命令。
武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场比试,他深知武松的实力,也相信他能够在这场比试中成功立威。
武松站起身来,气场十足,他目光坚定,声音洪亮地说道:“二位哥哥,既然如此,那我武松就不客气了!但请二位哥哥一起上,这样才打得尽兴,也让我武松能够一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