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一定会率先解决前面的事。
玦:“……嗯,出现意外,我会提醒你的,熵。”
他眨了下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头。
康塔一顿,他意外地盯着玦:“你还有这能力?”
“呃,这个只对我和她管用。”玦摊手,“出现危险的话我们彼此能相互感知到,也仅仅是感知。”
说实话这个提醒的能力他们怀疑虽然有玦的能力的参与,但更关键的是因为“虚化”的能力,他们彼此间早就建立起联结的关系。
“好吧,也算个好消息。”
康塔把注意力投入到地图上:“从后门,通过这些地方进去……”他比划着,“我们最终的目标是获取拍卖会买卖并残害这些缔结者的证据资料,至于人——能救多少是多少,不要强求。清楚了吗?”
“提问!”玦举起了手,“如果后面闹大了——毕竟我们不清楚对方安排了多少缔结者做守卫,也不清楚他们的能力——那么是不是只要拿到资料,手段就无所谓了?”
康塔沉默了一瞬:“是的,但谁都不想落到那个地步。”
“最后,”他抬头看向兰德尔,“还要麻烦这位兰德尔先生在门外接应我们。”
“没问题。我守正门还是后门?”兰德尔问。
熵:“你开车在正门守着吧,正门有不少宾客的车,后门都是他们自己人,被看到就麻烦了。”
“好的。”
“那么,”熵直起腰,亲昵地碰碰露比亚的手肘,“明天我就是你的男伴了,露比亚小姐。”
露比亚有些羞涩地微红着脸,“我的荣幸,呃……”
“还是叫我米兰姆吧。”熵这个名字在这太少见了。
“好的,米兰姆先生。”
露比亚笑笑。
“oK!明天就这样说定了!”
康塔有些紧张,这一次是他向拍卖会复仇的关键时刻。他已经熟背下这个地图,但愿没有任何闪失。
玦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放松,答应你们的,我们不会食言。”
“……谢谢。”
康塔像是力竭般仰躺在沙发上,他不停地回忆着地图,誓要记住每个细节。
熵吃着客桌上的点心,看着康塔,突然冒了一句: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做什么的——除议员的身份以外。毕竟这么大的房子和日常开销应该不少吧?”
“啊,这是因为……”
露比亚似乎有些局促。
“告诉他们吧,露比亚。”
康塔疲惫地拨了拨头发,现在他也没必要掩饰过往了。
“……好。”
露比亚转向熵:“哥哥其实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家族的孩子,后来被人暗算发卖进了拍卖会,我也是和他在那里认识的——是的,我们不是亲兄妹,但他一直对我像亲人一样好。”
熵:“你是怎么被卖进去的?”
“我……是被拐卖的,和哥哥逃出去后发现父母已经死了,哥哥就把我带着了。”
露比亚垂下眸子望着手中茶杯里自己的倒影:“后来,在我们逃出去后,哥哥花了很大的力气回到他的家族,把暗算他的人一个个都清算了,但其实那时候家族里的钱也被那些坏人挥霍了许多,哥哥的父母也死了。最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哥哥卖掉了以前的大住宅,买了现在这个房子。”
“噢,露比亚。”
熵适时地表现出怜爱,她握住露比亚的手:“你放心,明天我们绝不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