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任萱儿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眉头紧蹙成一团,伸手捂住肚子,看上去十分痛苦。
云婷大步奔过来,立刻帮她把脉,随即脸色变得凝重:“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醒过来突然就肚子疼了,很疼的那种,像是针扎一般,浑身虚弱无力。”任萱儿虚弱的回答。
“之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云婷继续问。
任萱儿摇头:“我以前闯荡江湖,壮的跟头牛一样,哪里会这么虚弱。我刚给自己把脉,感觉这脉象很奇怪,像是中毒又不像,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确实复杂。”云婷仔细帮任萱儿检查完,拿出银针在她胳膊还有周身的几个穴道扎了几针,最后扎破她的手指,挤出血来。
“帮我拿几个茶杯和一壶清水过来。”云婷开口。
顾九渊立刻递过来茶杯,又命人将清水端过来,云婷六立刻挤出的血滴在茶杯里,然后倒了些清水,又从随身的兜里掏出一个瓷瓶,丢了一颗药丸进去。
原本的清水慢慢变成了黑色,云婷的眉头蹙成了一团。
“这是中毒了?”顾九渊整颗心都揪紧了。
“不是中毒,确切的说应该是中蛊,而且这蛊极其特别,应该是跟你有身孕有关。”云婷开么见山道。
云婷的医术,众人知道,顾九渊也没多想,只当是云婷把脉把出来的。
“难道是有人知道萱儿怀孕了,所以对她下手了?都是本王的疏忽,居然丝毫没察觉?”顾九渊愤恨又恼火,最后全都变成了自责和心疼。www.
顾九渊冷厉的眼神微微眯起,难道是莫兰?
毕竟,只有她一个外人知道。
早上给云婷等人送行的莫兰,听到任萱儿不适也赶来,结果就感觉一记狠厉的眼刀射过来。
莫兰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赶紧解释:“摄政王不是我,我可没跟外人说。”
龙二他们是世子府的人,应该不算外人吧。
“这跟莫兰无关,这蛊不是最近刚下的,起码有十年之久。”云婷解释道。
话一出,众人震惊无比,尤其是顾九渊,脸色难看至极。
“十年,十年之前任萱儿还是个小丫头吧,谁会这么歹毒的给一个小丫头下蛊?”龙二下意识的说出来。
“这天九国的人还真是狠啊,居然这般卑鄙的手段。”莫兰忍不住吐槽。
“任萱儿,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陈王附和。
本就难受的任萱儿,认真想了想:“我从小就讨厌皇宫的规矩,跟着师傅学医,行走江湖,惩恶扬善,打抱不平,要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可能给我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的人,我还真想不到。”
顾九渊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十年,十年之前萱儿才八岁,那个时候到底是谁,敢给他的萱儿下蛊,顾九渊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蛊可能解,本王不惜一切,只要你保住萱儿?”顾九渊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
云婷摇头:“这个蛊是子母蛊,除非找到下蛊之人,或者杀掉母蛊,否则解不了。”
“那母蛊在何处?”顾九渊下意识的问。
“不知。”
“那萱儿岂不是很难受,需要什么药材或者东西,能克制这蛊,世子妃尽管我,本王一定找到!”顾九渊立刻询问。
云婷摇头:“蛊不同于毒,没有办法,更何况这蛊跟其他蛊不同,若非萱儿怀孕,还无法触发这蛊虫的发作。”m.
“本王一定派人彻查,不管是谁决不饶恕,来人!”顾九渊冷哼一句,门外的心腹侍卫冲进来。
“立刻传消息回天九国,查出十年前是谁给萱儿下蛊的,你亲自去办,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提头来见!”顾九渊命令道。
“是!”
“萱儿对不起,是本王疏忽了,让人给你给你下蛊都不曾察觉,都是本王该死!”顾九渊自责道。
“九皇叔你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黑手。”任萱儿安慰。
顾九渊看了一眼云婷:“世子妃,本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你多留几日,这里只有你懂蛊,若是你走了,本王怕萱儿的身体受不住。”
声音低沉,更带了几分祈求。
“九皇叔我没事,云婷要赶回去医治云小六和小安子呢,怎么能在这里耽搁,我死不了的。”任萱儿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顾九渊看的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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