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刻的秦淮如脸色剧变,瞬间变得惊慌起来:\"柱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先别急,听姐跟你慢慢解释......\"
望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秦淮如,以及她左侧脸颊上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这一刻傻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感。
这么多年来,秦淮如一直在他面前故作清高,而如今看来,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见妇罢了。
回想起过去那些年自己为她付出的点点滴滴,再对比眼前秦淮如那张令人作呕的丑陋面容,傻柱感觉这些年的付出都喂了狗。
“啪——”
秦淮如一个不注意直接被傻柱给扇飞,摔倒在地上。
原本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这翻转的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大家还没看过瘾呢。
倒在地上的秦淮如捂着脸,感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疼,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傻柱:
“柱——柱子你——”
此时的秦淮如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傻柱竟然会打自己,其实她只是一时没想明白,傻柱就是见种一个,之前对她百依百顺,那是馋她的身子。
现在她都毁容了,再加上秦淮如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傻柱怎么可能还忍受的了,他是叫傻柱,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傻好吧!
“滚——”
傻柱怒指秦淮如,双眼充血,他的白月光没了,此时他既愤怒又心痛,在这一刻傻柱双眼含泪再次大声怒吼:
“给劳资滚啊——”
见到这一幕,梁拉弟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脸上也浮现出轻松愉悦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拉住傻柱粗壮有力的手臂,柔声安慰:
“柱子,莫要动怒,气大伤身,小樱还眼巴巴地盼着你回家给她做好吃的呢!”
提及小樱,傻柱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粉雕玉琢、可爱至极的小女儿形象,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伸出手臂轻轻搂住梁拉弟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
“媳妇,放心吧,我保证今后绝不再胡思乱想了!咱们回家。”
“嗯嗯!”梁拉弟点点头,和傻柱相互依偎着朝厂里走去。
一旁的工友们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淮如,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摇摇头对于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他们也是平生仅见,三三两两转身离开。
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身影,秦淮如泪流满面,悔不当初,她嘴唇颤抖着,不停地低声呢喃:
“柱子,你怎能如此待我……姐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站在不远处的保卫科人员皱着眉头,他们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于是大声呵斥: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想脏了我们这片地吗?”
“我——”
形势比人强,秦淮如流着眼泪,慢慢的爬起来,推着自行车向着四九城走去,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
刚回到四合院的秦淮如,就被大院门口热闹场景给惊呆了。就见王巧花抱着阎埠贵大声的哭泣:
“老阎——你终于回来了啊,呜呜呜——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呜呜——”
此时阎埠贵那双代表智慧的眼镜早就没有了,只见他眯着双眼,脸上满是沧桑和疲惫,再也不复往日的精明和傲气:
“别哭了,我们回家吧!”
他实在是被大院住户们看猴一样的注视着,弄的浑身不在在。
“家——家没了!”王巧花羞愧的低下了头。
“没了???”阎埠贵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家没了是几个意思。
“嗯!”王巧花点点头,说到房子就见王巧花伤心的摸着眼泪:
“老阎你进去之后,家里没有收入,老易和老刘上门要钱,我没有就只能把房子抵押给他们了,呜呜呜——”
“抵——抵押——”阎埠贵感觉犹如五雷轰顶,双眼呆滞,他精明了一辈子末了连一片遮风挡雨的瓦片都没有了,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