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严肃的神色柔和了下来,语气不由自主的温柔了,淡笑着说:"你醒了?"
其实不用面对面看着,他也知道此时楚空空会爆什么粗口。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一旦说看她口型,那绝无例外的会对他无声的说"FUCK-YOU"!
安清阳每次被她爆这句粗口的时候,都会笑的十分邪恶的凑过去她身边,蹭着她的肩头说:"欢迎来操!"
已经两年多没有听到她对他说这句话了,此时听到便回忆起了在国外时的情景,安清阳晒然而笑,漆黑如点墨的某种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楚空空刚刚醒过来没一会儿,肥仔和猴子两人守着她,陪她说了会儿话就问她知道不知道谁叫"色色"。
当时楚空空听到"色色"这两个字时,惊愕的盯着床边的肥仔和猴子看,仿佛不认识般,倒把他们两个看得一阵发毛。
楚空空瞪大眼睛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连忙问他们怎么知道"色色"的。
两人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楚空空花了不少脑力才能从他们的话中拼凑出答案。
那就是安清阳回来了,刚才就是安清阳给她做的手术。
楚空空回国两年多,从来就没跟他联系过,也没跟在国外认识的其他人联系过,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打电话给安清阳。电话一接通,听到电话那头操着她熟悉的英语,她心头流淌过一阵暖流,让她全身都暖呼呼的。
"色色,两年零四个月又十八天,你回国后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比起你来,我们俩谁比较过分啊?"安清阳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奏,嘴角很自然的上翘。橘黄色的街灯倾泻而下照在他的周身,他仿佛身披金光,耀眼醒目。
楚空空一噎,无话可说了。
当时被爸爸从美国接回来后,一直专心跟着他学习如何打理龙帮的事物,后来又跟祁夜在一起,就更加想不起给他打电话了。
其实说忙啊没时间啊都是借口,再忙打个电话的时间都还是能挤得出来的,最主要的原因只是她压根就没想到过给他打电话。
此时听到安清阳的控诉,楚空空面上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几声,心虚的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在哪里?听说你刚给我做完手术就急忙开车走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啦?还有,你干嘛让人把我手下的两个人关了?"
最后一句是在肥仔和猴子两人哀怨的眼神中才问出来的,问完后又忍不住瞪了他们两人一眼,低骂了一句:"两个饭桶!"
"一点儿小事儿而已,我忙完了,现在马上开车去医院看你。"安清阳说完顿了顿,轻咳一声道:"色色,我看到你受那么严重的伤,当时就想你回国后怎么混得那么差,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不堪。后来见识到你那两个手下之后,才有种恍然明白的感觉。呵呵,心说有这样智商的手下,你这个老大能混的好才怪。"
楚空空顿时大怒,握拳捶床朝着电话大骂道:&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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