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去和他们讨个说法!”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众人闹哄哄附和道,忽然那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挥舞着一根木棒大喝道:“咱们去把这毒害人性命的药房给砸了!”
说着举起木棒冲上前,见白谨仍一动不动的坐在台阶之上,他竖眉嗔目的对白谨叫道:“刚才就是你抢走了我四哥的尸体吧?现在你是要拦我们吗?”说罢也不待白谨做出回应,便抡起木棒往他头脸砸去,“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手臂粗的木棒带着“呼呼”的风声向那人袭去,这要是打在身上……四周看热闹的有人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可眨眼之间众人看到那个络腮胡子竟用一只手挡住了,不!是抓住了木棒,仿佛根本没用什么力气,那根被中年男人使足力气抡出的木棒被他轻而易举的抓在了手中。
中年男人震惊异常,紧接着,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时,他手里的木棒便忽然转动滑出,他只觉得手里一空,随即双手手掌便传来一阵剧痛,这痛像一根刺似的从他的手掌沿着他的血脉直钻入他心肺,使他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踉踉跄跄碎步后退。
“六叔你怎么了?”有个年轻人大步上前来看着他关切的问道。
中年男人惊骇莫名的看着眼前的络腮胡,颤着手指着他道:“是他,他,他打我。”说着话满眼惊恐。
虽然在他来说身体受到了重创,但白谨只是用巨大内力震了他一下,又动作奇快,围观的普通人只看见白谨动作笨拙的从他手中夺过了木棒,根本不明就里。
那年轻人看了眼仍旧坐在那里的看不出形容的白谨,有些轻蔑的说道:“他有那么厉害吗?”说着虎视眈眈的看着白谨,慢慢地步上前。
白谨挑眉看向走过来的年轻人,举起手中的木棒,并不是要打人之前的举,而是像拿着一把火炬似的擎着,忽然微微一抖。
年轻人一愣站住脚,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他究竟要做什么,正要再次上前时,忽然听见“咔嚓”一声,他再次怔然顿住,只见那大胡子手中的木棒竟然像被斧子劈开似的纵裂开来。
“天呐!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太可怕了!”
闹事的人群发出低低切切的惊呼和不可置信的疑问,离白谨最近的年轻人并没有出声,他脸色煞白的蹬蹬蹬连退数步,指着白谨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白谨随意的将手中木棒向旁边一甩,“不干什么啊,我干什么了?”说着忽然侧身歪倒以手支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我只是想在这里睡一觉而已。”之后果真闭上眼睛。
那年轻人和中年人面面相觑,中年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年轻人身边低语,之后他二人转身到他们家的人群中,大声道:“他们这是在……”
刚说出这样几个字忽然“当啷”一声,先前裂开的木棒被丢在他们脚下,有人大喊道:“别影响大爷我睡觉!”
这声音吓得他们一个激灵、缩紧了脖子,顿了一刻之后,见那边那人仍旧闭着眼,他们便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