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说着,郎天诈顿时从座位上一跃而出,手似鹰抓般,向陈星河的胸口抓去。陈星河连忙后退,屁股下面的板凳也被他踩的得散了骨架,炸裂了开来。
“小子,难怪你跟吃了豹子胆了一般,身手不简单呀!”郎天诈嘴角上扬地说道,此时嘴角抽出的更加厉害了。
郎天诈突然一个“饿虎扑食”,从陈星河的前上方而来。陈星河蹲下身子向前翻滚躲避,正好来到一个护卫身边。
“借你宝剑一用。”陈星河说道没有经护卫同意,伸手便把剑拿了起来。
郎天诈是武状元出身,从小练习的外家功。外家功强调的是练筋骨皮,把全身练成铜墙铁壁最好不过了。功夫动作也极其夸张,多上蹦下窜,纲劲迅猛。
陈星河手持长剑,剑术高超犹如行云流水,不过全部都被郎天诈一一躲过。就这样双方打了十几个回合,都不分上下。
众人的表情各异,司徒安和孟冰雪则是一件惊愕相处这么久怎么没有看出来陈星河功夫如此了得,但是又不是露出担心的神色。
孟正义则心里喃喃地道:“这小子就是个孙悟空呀,不能让他再接近我家宝贝雪儿了,不然后患无穷呀。”
上清道人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们比武,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内心早已热血沸腾了,喃喃地想道:“师祖传下的剑法,尽然被他刷的淋漓尽致,看来白云观需要靠他发扬光大了。”
“刚才是给你玩玩,现在我可要来真格的了。”郎天诈说着坏坏地一下,眉毛上的刀疤也动了动。
只见郎天诈运足气力,手似鹰抓造型,双腿下顿,两只手臂向前展开,一种蓄势待发的样子。
陈星河手持长剑,带着对李铨住夫子的仇恨跃身向郎天诈的胸前直刺。此时郎天诈完全没有躲闪之意,一动不动地下蹲在那里。
眼看就要刺中了,孟冰雪立马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这残忍的画面。
但是当她透过指缝再次看去的时候,陈星河的剑尖好像挺久在与郎天诈胸前皮肤接触的位置,一动不动。
陈星河一脸的愕然,然后气沉丹田运足内力到剑上,最后也只是徒劳无功。
郎天诈用左手手臂,向陈星河手中的剑刃挥去,只听见“铛”的一声,陈星河手中剑被从他胸前离开,但是郎天诈全身却毫发无损。
看得重人都为郎天诈郎大人捏了把汗,此时陈星河悄悄显得有些慌乱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定睛一下,心想道:“一定有破绽,冷静才能发现。”
陈星河一会用剑刺郎天诈的大腿,一会用剑刺他的眼睛,一会用剑刺他的下体,一会儿用剑刺……一连串刺了十几声,不停地发出“铛铛”的剑与肌肉的撞击声。引来了楼下闹市群众围观,大家看得都决定大快人心,终于有人开始为自己出气了。
陈星河明显感觉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了,即使自己练法再精妙绝伦,但是他有着铜墙铁壁的身体,根本无计可施啊。
“是时候结束了,小子。”郎天诈再次运足气力,眉毛跳动着说道。
陈星河一把长剑横空刺来,直指郎天诈的头部。郎天诈用左右双臂在空中夹住长剑,然后“啊”的一声双臂运力,“碰”得一下把长剑一分为二。
陈星河一剑愕然,整个人也踉跄地摔倒在旁边。郎天诈没有给陈星河喘气的机会,迅速地窜跳到陈星河身边,用拳头狠狠地打在陈星河的腹部。
陈星河腹部一缩,然后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一重拳打得粉碎,奄奄一息地躺外地上。
孟冰雪此时看着眼泪汪汪,两只小手不停地拽着父亲孟正义肥胖的臂膀,像让他设法救救陈星河。
郎天诈把头伸向了陈星河耳边,小声地说道:“在我的一亩三分地,我就是他妈的皇上,跟我过不去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这就送你去跟阎王爷说理去!”
陈星河将嘴里一大口血喷了郎天诈满脸:“你真是个禽兽狗官!你不能杀了你,做鬼也不会放了你的!”
郎天诈用手擦了一下脸,气得再次扬起手臂,准备向陈星河头部砸去。这一重拳如果下去,陈星河一定会一命呜呼。
“住手!大人,不如把他交给本官之罪,还是不要弄脏您的手。”孟正义说道。
“你看我浑身上下还不够脏吗?”郎天诈扭头怒对着孟正义说道。
“我的意思是……”孟正义刚要开口,看到郎天诈的拳头又重新举了起来,要治陈星河于死地。
“住手,郎大人。”上清道人用手中拂尘挡住了郎天诈的拳头说道。
“真人,为何?”郎天诈扭头疑惑问道。
“今日大人不可杀生,不然今后必然有血光之灾。”上清道人摸着胡须,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么巧,真人不会算错?”郎天诈已经动了杀心,实在不想放弃杀了陈星河。
“不会。”上清道人再次确定说道。
“今天算你小子走运,孟大人交给你了,你知道怎么办吧。”郎天诈起身看向孟正义说道,然后扬长而去,上清道人也紧跟其后。
“属下一定办好,来人呀,把李铨昌押进衙门独立牢房。”孟正义大声地喊道。
陈星河从早上的天之骄子到晚上的阶下之囚,在旁人看在他是自作自受,但是如果给他一百次机会他也会义无反顾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