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东夷侯问道:“抚慰民心,平息民怨?可以啊!却不知本侯应该怎么做?”
东夷国老道:“这很简单!这几日,流言过耳,老臣也听了不少民间流言。可是,老臣觉得这些流言都不伤我东夷根本。如今民心之所以动摇,不过是因为有许多不知情之人,以为此事是我东夷国朝堂上人所做。以为那个杀人剥皮的凶手,就在这朝堂诸公之中。”
“既然如此,我等不妨用釜底抽薪之计!”
东夷侯:“如何釜底抽薪?”
“很简单——查!只要侯爷下定决心,下一道命令,从民间选几个精明能干之人,和中府卫兵、后府侍卫一同调查那些流言蜚语之中,曾多次提及的东夷属官,包括臣等在内。那么,便可查清事实真相。然后,将这事实真相公诸于众,那么,民心自然安稳,民怨自然平息。”
东夷兽正和朝堂上的一些东夷属官听到这东夷国老如此说,脸色一变,却又觉得正常。一般来说,一个诸侯国中,被长夏考察、提拔、派遣到诸侯国中,担当教育一方诸侯国贵族子弟的国老,必然是刚正之辈。道德上,少有瑕疵。
所以,一国国老一般来说是不怕被查的。可是,其他那些满身烂事儿的东夷国属官,可就不好说了。特别是东夷兽正。
这个东夷兽正听了东夷国老此言,便急忙从东夷属官的阵列之中走了出来,对东夷侯道:“侯爷,不可如此!”
东夷侯问道:“为何如此?”
东夷兽正道:“额……呃……这个,原因很简单!按照长夏律法,诸侯国中的属官,若有罪责,当先问明事情原委经过,有过失之处,才能调查。如今,我东夷国的诸位属官,都并无过错。只凭着民间的一些流言蜚语,便要将我一众东夷国属官调查一番,是不是有些太过?”
东夷兽正此言一出,其他几个东夷国的属官,也连声附和道:“是啊!侯爷,小臣并无过错,并无过错啊!”
其中一个还多说了一句:“就算是国老大人刚正不阿,一身清白,怕是也不愿意无端被查吧?”
东夷国老却是一声怒哼,道:“没有过错?何谓没有过错?我等在东夷任职,受长夏官服官印,得侯爷恩典身穿紫袍,做的可不仅仅是分内之事。我等的职责,本就是保境安民,让这万民安居乐业!”
“如今,我东夷车正被杀一案扑朔迷离,疑点诸多。到如今也未曾有个定论。民间流言纷飞,民心不稳,民怨沸腾。到如今,连我东夷国市集上的生意都影响了。闹到这个地步,百姓何以为生?”
“若是这个情况再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大变动!到时候,本官怕是你们这几个承担不起!若是如此失职,还不算是有什么过错的话,那你告诉本官,如何才算是有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