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闲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们已经听明白呈闲的意思。那个杀了东夷车正,并剥下其人皮的存在,正是一只画皮厉鬼!
而那个一身气劲阴冷死寂,用弓箭偷袭呈闲,并被呈闲摸到根底,而且在现场留了一个紫色麻线的存在,更是一只已经化作凡人,混入他们之中的画皮厉鬼!
而这画皮厉鬼,还不知道在图谋着什么!
这东夷朝堂之上的一众属官,顿时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狐疑的神色。都在尽力分辨,身边的这个看着熟悉的同僚,是不是被那画皮鬼物给替代掉了。
倒是有几个东夷属官将信将疑的对呈闲道:“呈公子不可胡言乱语!”
“呈公子若是破不了案,就不要拿这些虚妄之事来堵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只有东夷兽正提前知道一些实情,便非常配合的问呈闲道:“那呈公子可知道,此案的实情究竟如何?”
呈闲道:“东夷车正失踪被害的那一夜,也是我呈府满门,包括先父呈鱼在内,被满门屠戮的那一夜!”
“先父和呈府满门老少身死之时,浑身并无一丝伤口。只有一道灰暗色的痕迹。一身血肉,仿佛被一股阴冷死寂之气凝固住。在下若非那日贪玩儿,不在府中,怕是也难逃一死。”
“而这一抹灰暗色的痕迹,正是一股阴冷死寂的气劲。由此推断,我呈府满门,当不是死于寻常人之手,而是死于那从阴曹地府而来的厉鬼手里。”
这满朝的东夷属官,听着呈闲安静沉稳的叙述呈府满门被灭一事,语调之中,并无半分波澜。似乎并不是自家的事情。心中都不由得一寒。所有的人,都能听出呈闲这看似安静沉稳的语调之中,莫大的悲凉愤懑之意。都能听出呈闲这看似安静沉稳的语调之中,那股决绝的杀意。
满朝的东夷属官和东夷侯,这才明白这个呈闲为何要竭尽全力,费尽心机的来管这件看似和他毫不相关的事情了。
看来,这呈闲对于呈府满门之死和东夷车正一案,是早有推断。他忙活这半天,便是要借着这东夷侯的力量,来报这血海深仇的。
今日,有了十足的把握之后,这才亮出真实目的。便如拔剑而起,只待落下!
呈闲接着道:“若车正大人也死于那厉鬼手中,那么这东夷国中存在厉鬼,便不只一个。据说,那画皮厉鬼杀人之后,剥下的人皮却是不能立即使用的。总要晾晒几天,自然风干一下才行。我呈府众人,不知为何,逃过一劫。死后的尸体不曾受辱。”
“可是车正大人,却无此幸运。不但身死亡故,而且连一身衣冠,甚至人皮都被剥光。”
“可若是当晚的厉鬼并不只一个的话,那其他的那些去了哪里呢?是不是所有当晚和随后两三天内都不在人视线中的人,都有嫌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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