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否可否再给晚辈一颗?”
“哎呀呀,小丫头好贪心呐,俺知道你想拿去研究里面的成分,可惜啊,像你爹爹那种人是无法解开这种灵药的成分的。唉,算了,反正这丹药俺多的是,再给你一颗也无所谓。”说着,丛翁拿出一颗“龙原丹”递给了苗嫣然。
苗嫣然喜出望外,这次意外得到“龙原丹”比起她这一路来所得到的一些秘密情报还要有价值。
“没礼貌的丫头,你那条‘黑蛟毒鳞’是不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
“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白晓婷闻言恍然,这才想起小灰的怪状。
“哎呀呀,小蛇是中了成精僵尸的尸毒,你也真傻,明知对方是成精僵尸,竟还让小蛇去咬它,这样只会两败俱伤,呐,俺心肠好,也给你一颗丹药吧,喂了小蛇吃下后就没事了。”这丛翁也不知打什么主意,又拿出一颗“龙原丹”给了白晓婷。
“啊,真的,那我不客气了,谢谢你老头。”
两人拿到“龙原丹”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这时也没心思再跟丛翁闲扯,拿着一颗“龙原丹”左看右看,都有些爱不释手。
另一边,农马此时站在农志刚身前,他默默注视着农志刚,表情千变万化,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唉声叹气,这会又愁容满脸,这不,他又换了个表情,一脸悲愤。
实际上,他虽然对丘野恨之入骨,但这次他却有一点点感谢他的意思,虽然丘野丧心病狂的将他父亲变成僵尸,但也因为这样,他才有机会再次跟父亲见面。
丛翁的话他清楚的很,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农马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这世上,也许再也没有像他这么不幸的人,先杀母,最后还要毁掉父亲。“哼!”农马摇了摇头,无奈的表情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气。现在,将丘野挫骨扬灰已经无法满足他的仇恨之心,他要让丘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爹”农马跪在农志刚身前,向他磕了十个响头,每一磕,他都痛入心扉,每一磕,他的仇恨之心就增加一分:“爹,孩子不孝,您生前孩儿胆小无能,不能与你并肩作战。现在就连您的尸体也看不住。爹,您放心,孩儿就算是死,也一定叫丘野那妖道血债血还。”
农马不知,在他磕头之际,农志刚的眼角有两滴水珠顺着他那骇然的脸颊淌了下来,只是,农马没有注意到。
农马磕完响头,接着站起身来,从怀里拿出“指灵符”咬了咬牙后,猛然朝农志刚天灵盖砸了下去。
“指灵符”因为形似手指,所以有一端比较尖锐,他这一下势大力沉,一下子将“指灵符”砸入了农志刚的天灵盖里,接着他含泪抽手。被“指灵符”砸出一个小洞的农志刚立刻出声声怪啸,全身颤抖不止,如同涌泉的黑色尸气不断从他天灵盖喷射而出。
“爹”见到农志刚惨状,农马再也忍不住,再次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就在此时,他终于明白了沈寇当初为何会对他说:“当面对的是现实时,痛下杀手并没有错,死者,就得安息。”这句话。
农马的哭喊声惊动了苗嫣然、白晓婷与丛翁三人。听农马哭得甚是伤心,苗嫣然与白晓婷不知怎的,心中都有些悲伤。两人走到农马身后,苗嫣然先说道:“师弟,节哀顺变吧。”
白晓婷没有安慰农马:“男子汉哭什么哭,妖道如此玩弄你爹,下次你将他揍成肉过不就行了,你是本姑娘唯一承认的未来赶尸之王,别这么没骨气。”
“师妹,你少说一句。”苗嫣然知道白晓婷是出于好意,但此时她的话并不适宜。
听到白晓婷的话,农马止住哭声,他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后,冷冷说道:“没关系,白师姐说的对。是我没用才会让自己的父亲落了这么个下场,今天我在这里誓,从今以后,谁要是敢伤害我身边亲人朋友半分,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哈哈,小家伙,有志气,你要记住今天所说,三个月后,你这个誓言将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丛翁走后头走了上来,说着话,他抬起一手,接着运指一挥,一道灼热无比的火焰笔直射向农志刚。
转眼之间,猛烈的火焰瞬间将农志刚包裹住,令人作呕的臭气不断扩散而开。丛翁所用的是三味真火,乃是道家至高法术,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才能使出三味真火。
即使是成了精的僵尸,也被这股刚猛的烈火梵烧殆尽,因为农志刚被“七星柳木破”定住,至化成灰之前,他一直都是站着的。
在他白骨散架之际,农马仿佛间听到一句:“孩子,你终于长大了。”
农马抬头看了看夜空,眼神扑朔迷离,他喃喃道:“爹,你放心去吧。”
“农兄弟”正当农马捡着农志刚的骨头时,一把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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