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你想说什么?不用搞得这么文绉绉的,直说就行。我还没被圣贤书烧坏脑子,听得懂!”叹了口气,方文无奈道。
老板又是一阵错愕,嘿嘿干笑两声,显得手足无措。
这本是刚才没拦住方文,自己请路边一位代人书信的老文人,七文钱叫人家代写的。自己读读背背,刚记下来就鬼鬼祟祟多在门前了。
本觉得和文人商量正经事,总要接近圣贤教化,说些晦涩难懂的言辞。刚才还想着别人说话听不懂该怎么办,他们面前还不能多问,有失礼节。现在倒好了,自己随便,他比自己还随便,真是没有一点文人架子,竟还敢说圣贤书烧坏脑子,真真胆大包天!
见他不说,兴许是被方文说的不好意思了,站在那里搓着手,一言不发。方文苦笑,这老板年岁也是不小了,自己若是有老子,都要叫人家一声“兄长”呢!现在样子,分明是过于紧张,以至难以启齿了!
“你不说,我可就说了!你那所谓的“有事相求”,应该是冬日封店的事情吧!”
老板笑着点头,待回过神来便瞠目结舌。好歹这次他还带着些意识,不像上次一样呆若木鸡。努力控制着脖子,艰难的点了点头。
想不明白,这个见过许多面却并不熟知的文人,为何能够知道这些。两人接触也就只有进门时的阻拦,和结账时的争夺。其他的都是没有,缘何他竟能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很惊讶?”
老板“嗯嗯”的点头。
“想知道吗?”
老板又是点头!
“就不告诉你!”方文一笑,张狂至极。
这次真不是他聪明所致,只能说老板蠢,经商或许很有一手,玩弄心术就不行了。
这个节骨眼上,想叫方文猜不到他的来意都不行。不说全部,只要是个与时俱进的文人,听过国策圣谕的,都想得到。
“您有办法?”老板一脸希冀,也不管方文神色。长久以来,后者各种各样神情他都是见过的,虽有出格却也心善,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方文冷脸,说话没有任何犹豫。
这种事情别说没有办法,就算有也不能说。做出来那就是针对国策,是要掉脑袋的。虽说现在自己有些神秘感,景阳会有些顾忌,大抵是因为才能。但国君就是国君,不到万不得已岂会徇私。
何况与王朝作对,才能越大危害便越大,早点除掉才是正道,免得留下祸害。恃才傲物是嫌命长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人生短短不过百年,方文又不是寿星老,上吊这类破事儿断然不会做!
“啊”老板惊呼,断了念想。不过看着方文笑吟吟的模样,总觉得还有转机的:“那您有什么良策没?”
“有啊!”方文眼中闪亮,见到银子般的光芒万丈:“虽说不能让你冬日开店,却有方法更直接赚回整个冬日银钱,名气还能更上一层楼!你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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