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者相权取其轻,就是顶着被蔑视的危险,也不能顶着被灭掉的危险。
“你不知?”
“不知!”
“混账”一声笑骂,景阳指着他不知该如何言语,“真不知你小子如何长得脑瓜,整日里琢磨何物,竟是如此的阴损。想我大乾泱泱子民,那个不是铁血好儿郎,怎生出了你这一号不要脸的人物!”
方文苦笑,“这个,臣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适才强忍着笑意的众人哄堂而起,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笑声。未想新来者竟是这般的有趣,实实平生仅见。
再也忍不住,景阳抬脚踹在他屁股上,将方文踹了个踞趔,“混账玩意,本命你廿五之后讲学,如今看也别等了,且叫张老休适半日,就看看你小子才学。讲得好却还罢了,不如人意就把你拉出去砍了!”
君无戏言,方文敢肯定景阳这不是在开玩笑。不要以为君王和和气气所言便是玩笑,他们口中没有玩笑,仅有帝王的威严。方文自认非是治世名臣,而今也无令人放不下的绝世功勋。相形之下,小小一条人命卓然不若天家威仪!
心中哀叹躲不过,方文便也放开了求情心思,不做逶迤便直接上前。所有人长大了嘴巴,脸上浓浓的不敢置信。这位坐于其后的同窗之谊,虽则不熟也有所耳闻,却从未听为竟是自己等人的良师,委实有些讽刺,他才多大啊!
站定之后,方文先是想张初之投以歉意的目光,随后目光洒向众人,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连自我介绍也无便欲开讲。无奈张了张嘴不知讲什么,只好行礼聆听陛下之意。
“朕为帝君,在场之人皆为朕之子嗣,将来亦是封鼎一方,裂土封王之臣。殊闻你对万事见解别开生面,往往极为独到有理。今日便说治国之策吧!”
方文一怔,旋即皱眉讪笑道:“启奏陛下,治国非一人之功,非是万人之功,乃一世之功。上行下效,上无骄行下无谄德,大臣法小臣廉,方为端倪。命臣议论此事,只怕无功!”
这番话有推辞之意,并不难听出。非是他说不出,实在是不想碰这些东西。做官可以,致学也可,哪怕站在朝堂参知政事也无不可,甚至于国有为难,用些小聪明小算计也行。但让他言及这些桎梏一生,于天下捆绑的东西,他是万万不肯的。
听他之言,景阳哪里不明其意,点了点头也不强迫,笑道:“如此算你有理,言不得一世就言一人!你便说说朕,为帝之道该当如何。朕自认善于纳谏,谏者有理,十中有七朕可采纳,其三亦是召集群臣商议之果,你无须顾虑,一切恕你无罪!”
深深看了景阳一眼,方文这才明悟他的意思。帝王权术果真深不可测,此来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怪不得日理万机的千古一帝有空来此书房,竟还有空与自己做些有的没的,却是为了试探自己这个所谓的英杰,究竟是否属实。
微微一笑,方文抱拳道:“臣谢恩!”随后方文挺直腰板,扫视众人一圈,“依我之见,帝君之行不外乎两字----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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