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窃以为不可断章取义的注解为教化众生,更是教懂众生!不求教化万人,只求学子有一,其一便能通达事理,为社稷之任!”
老人疑惑,景阳也是惊疑,“此言何意,南书房设立至今,岂非为了教化学子?”
“非也!”方文笑道:“臣只是觉得,讲经止规可改,耳提面命当可随意而行!如我适才所讲,便是有人不懂的。先生身负教化之责,学子不认其因大半,难脱其咎!然学子真实几何,何物不懂哪里不知,心中是否疑惑不定,有所不解,皆不可得!”
“此非我们可查,便要他们来说。似我这样使人解答,其明辨与否一目了然,即可优劣得所取长补短!长此以往,惑而从师困顿得解,必成明辨事理之人!”
此言一出,景阳与张初之愣了良久,后者方才抬头抚掌大赞:“甚善,不亏英杰之名,数十年后在座若有名宿大儒,皆因阁下此举!”
方文应声,连道不敢。心中确然长松了口气,暗道传言不错,老头确然不是刻板迂腐之辈,不似稳臣一般的认死理,难听些是故步自封。圣人为人教化,既是有利万民苍生,与天下学子,何苦这一星半点非议。
见这两人一唱一和,景阳也是笑着颔首。虽则如此,心中却是不住品味方文适才所言的中庸之道,只觉竟是万分有理,旁征博引亦是无懈可击。相形见绌,那所谓的制衡逊色太多!
良久以后心中一叹,景阳望向方文目光再变,不似往日严厉不苟,而是多了几分激赏!帝君不缺胸襟,不缺容人之能,只怕所容之人非是贤才,不过小有名声继而欺世盗名!而今看来着实自己狭隘,他总算明白袁术话语中隐约的托付之意为何了,他才十九,未至双十年华啊!
现在便以看透千百年来制衡缺陷,深谙中庸,深明为君之道,有他可谓多了一面照耀己身得失的明镜,再不怕前后迷雾步履蹒跚!难以想象几十年后,他能达到怎样的高度!
一念到此,景阳道:“今日你已所言不少,卓然超出世俗远矣,大乾英杰谥号大儒,一席话便可敲定!但朕确然想问,治国之道,究竟若何?”
说着他诡谲一笑,“今日你之所言可入君臣奏对,汗青编史以遗千古!”
满堂一惊,不可思议望向方文。君臣奏对,那可是当世名臣方有资格谏言而入,照耀千古之史例,入者满堂不过尔尔!陛下此举怕是大有深意啊!
长长叹了口气,方文无奈苦笑。这帝王,当真逼迫的紧,千古奏对一出,推诿倒是娟狂于帝,落下骂名了。虽说他是无惧,但也不想惹事,毕竟被人挤在家门口口诛笔伐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深吸了口气,方文无奈行礼道:“臣谢恩!”
“平身,卿可随意而言!”
“是,微臣愚见,治国之道为君八字可囊括!”
景阳眼光大亮,忙道:“是何八字?”
“知贤、举贤、爱民、富民!可为,可开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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