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正是方文,有劳殿下挂念!”
他一起身,顿时汇集全场目光,赵显成也是笑着点头。紧接着便是见他张了张嘴,就欲说出些什么,陡然下方赵成先起身,淤青眉宇一挑,睨视道:“本王也是早闻方文方大儒之名,久未得见确然心向往之,奈何行冠礼后再不入南书房,疑惑终不得解!”
洒然一笑,方文道:“殿下之惑可随时请教诸位大儒,他们博学经纬通晓古今,难有不知之物!”
“非也,本王有一题辩得数位大儒,竟也不得其解,不知你能否当堂解惑啊?”
心中一跳,方文情知事到临头。这位吴王比自己想象的尚要激进许多,这般的耐不住性子。也亏他没将挨揍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搬出来,否则真就贻笑大方。
“这”佯装犹豫,环伺一眼众位老人,最终停在景阳脸上。后者也不言语,只是微不可查点了点头,方文这才笑着点头,“殿下之惑尽可道来,但有所能必然竭尽全力。恐臣才疏学浅,不能称前时之闻!”
“哼”
冷笑一声,赵成先也不接方文话茬,只是吟出一首打油诗“一个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人分一个,大小和上各几丁?”
“如何,还请赐教!”
说完赵成先揶揄看着方文,嘴角笑的戏谑。这是他花了许多功夫才找到的旁门偏题,已是讯寻过多人求解而不得,故而信心满满拿来阻遏方文。只要后者答不出,绝世鬼才之名便不攻自破,名声一落千丈。
虽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于他人心中地位亦不会减轻许多,但终究是自己胜了。是以他心中异常轻快,胜券在握。只是还未等他嘴角笑意完全绽放开,方文便道:“大者二十有五,小者七十有五!”
回答的极为迅速,甚至刚出问题的下一瞬结果已出,许多人甚至连思考都未来得及,便以被方文打断。
赵成先哈哈大笑指着方文,“你错了,结果非是如此!”
众人闻言也是错愕,旋即也是笑了起来。毕竟方文回答太快,有所疏漏在所难免,在他们认为,前者无非为了彰显急智,所表露的少年心性而已。是以无人所言什么,只是一笑置之。
方文却是呵呵一笑,反问道:“敢问殿下,您所知结果如何?”
赵成先胸膛一挺,斗胜的公鸡一般骄傲,“结果我不知,这般偏门之题书中结果未曾记载!”
“那您怎知我所言不对?”
“你未经思索便给出结局,怎有正确之理?”
闻言一愣,方文哭笑不得。原以为这货有着不正确的答案,原来竟是如此。真是夯货,不知结果便来卖弄,果真如传言中的纨绔。
“臣受教!”再度行礼之后方文坐下,嘴角微微笑着。过了片刻之后,气氛终是归于平静,仿佛先前的不过一点风浪,这时清月缓缓起身,对众人欠身。
“你可有事?”景阳道。
“非是有事,只是方才思索良久,师尊适才结果,当是无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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