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天朝求学之人,你岂可无缘无故伤我?不怕王法吗?”
“哪那么多理由,大老爷们烦不烦,就一句话,我要揍你,你认不认?”
鼓囊两句,方文没有和他讲道理的打算。不论哪国律法,都没有无缘无故打人这一说,做了便是犯王法。也仅有此等特殊状况,能够放手施为。
“自然不认,我又不傻!”
“不认”方文眉毛一挑,开心指着赵成先道:“好,你贵为邦交臣使,我动不得你,阁下可自行离开。现在我要揍他,请你不要碍事!”
面色陡然阴沉下来,拓跋宏神情一振,旋即森冷的望着方文。目光中透着杀意,如盯上猎物的毒蛇,阴毒而冰冷。
方文之言自然醉翁之意,非是针对赵成先,而是他拓跋宏。
如今大乾与蛮族开战,兵燹波及甚广,这个关口夷敌派臣使出塞,不啻于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即便有目的,也非一日之功,大乾从上到下算不得一体同心,终究有个别蛀虫。但论到爱国热枕,却是一般无二。是以撕开王朝缺口,看清其内在斤两,确然棘手至极。
可以说赵成先是有且仅有的突破口,只有在此掌控一切,继而逐步递进,才有机会窥得国中境况几何,丰盈裕损,国祚几许。只因赵成先是纨绔,啥都不懂的傻白甜。
但也正因如此,他思考的方式也很简单,不会涉及太深心机权谋。方文要揍他,被他视为掏心掏肺知己的兄弟冷眼旁观,甚至拂袖而去,不啻于摒弃这份友情。如此一来,对个人而言许是无谓,但与军国大事而言,便遭遇毁灭性的打击。可以说后者处境,关系到他此行成败!
除了他,纵观满朝上下,想要轻易撕开缺口而不伤筋动骨,决计是不可为的。但若针锋相对,除却鸡蛋碰石头,自己吃个大亏外,没有别的结果。方文这一手,是要逼死自己啊!
深深吸了口气,将一切情绪压下,拓跋宏笑道:“阁下莫要开玩笑,赵兄可是大乾皇子,你纵然深受圣眷,也不可对其无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敢忤逆犯上!”
暗叹一声,方文心说果真是难缠对手,一开口便将事情上升到君臣层面,事态恶化到极致。这是恐吓,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空手套白狼般的恐吓!
“不劳阁下操心,我大乾事宜,还未沦落到外人插手的地步。”方文一笑,道:“你只需离开,便可保安稳,此间事与你再无瓜葛。你走还是不走?”
话音落下,孟无良几人很和适宜的摩拳擦掌,手指关节攥的啪啪作响。无声的威势,有时比千言万语来的有效。
拓跋宏还未应答,贮受墙边的八个侍卫纷纷前踏一步,将拓跋宏护在中间。与此同时,李朗等八人同时上前,闪到徐玉凤几人身前,与前者怒目而视。
侍卫是拓跋宏带来,显然经历过厮杀,沐浴过鲜血的。如电的眼神扫过,猎豹盯着猎物,缓缓张开獠牙一般,噬咬心神,令人说不出的沉闷慌乱。
“方文,你不要逼人太甚,我与吴王殿下至亲般的情谊,岂能弃他而去。便是一同受难,也要护他周全!”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