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贤才见笑了!”
拓跋宏连忙拱手,“方兄哪里话,汝之佳作千古难寻,岂可称之拙劣?前几日听闻,同为圣贤之地,与滕王阁曾名北阁时齐名的帝京东楼,已是竣成,不知可有此事?”
微微一愣,方文没有答话。
东楼,这是他早已知晓的,去岁便已听闻。但其真正景况,却是不知,是以这一问倒是将他难住了。还是谢仁堂点头道:“不错,半月之前,东楼竣成!”
众人有些错愕,东楼北阁,此二高楼皆是袁术在时,请陛下所建。当时为了东楼地势,还费了不少周章,花费极多人力物力。据传可佑大乾文人文运昌隆,文气经千年风霜而不倒。
当然,这只是据传,真是情况只有景阳与袁术晓得。而至如今,只有景阳一人知晓了。
“如此甚好,在下不才,行路之中偶有所感,腹成千古佳作一篇。自问不及方兄大才,想也差不得许多,而今东楼无人提名,无人作序,在下愿将此文流于大乾,以求高士指正!”
此言一出,大殿一瞬寂静,旋即无数目光投来。方文也不禁深深看了拓跋宏一眼,暗道好大的野心。文成千古流于帝京,耻笑泱泱大乾竟无能人,作得出千古之作!此事一成,不提天下寒士的打击,更是将王朝钉在耻辱柱上,永远洗刷不掉的卑劣。
方文心中缓缓涌现四个字:其心可诛!
景阳冰冷目光扫过下方两人,方文与拓跋宏同时心中一沉,不寒而栗。旋即就见他缓缓一笑,冰雪消融般温暖,道:“臣使有心了,可惜我大乾班门弄斧者甚多,东楼之事早有他人定下,你多虑了!”
“天子陛下言重,身为臣使,此乃分内之事。既是有人定下,不若叫他与我一较,胜负一目了然,求学圣地,自是文高者据,败者无言!”
微不可查哼了哼,景阳神色有些凛冽。忽然目光转向方文,后者一惊,咽了口吐沫,不情不愿道:“启奏陛下,臣愿一试。北阁之序为我所做,东楼也应如此,岂不佳话一桩!”
说话时,方文只觉心中无数***奔腾。怪不得感觉话题挑起的有点诡异,绕来绕去又绕到自己身上了。咋什么事都往我这丢呢,我招谁惹谁了?
微微一笑,拓跋宏似是早有所料,颔首道:“原是方兄,你之大才诸位共睹,既是你我一争,少不得比比文采了,还望兄谦让些!”
“切君子之行,但求问心无愧,何来谦让之说。你我尽兴一搏,胜负各安天命,岂不快哉?难怪你欲求学大乾,今日一观,你所要学的多矣,日后还要勤勉才是!”
说完很装逼的挥手,一副高人风范。本是很欠揍的姿态,与拓跋宏相称之下,竟也光芒万丈。
“在下受教!”
含笑抱拳,前者并不恼怒,反而虚心求学的样子。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方文无所谓的点头。心中颇为无奈,当真是难对付。与其相比,会生气能发脾气的人,反而好对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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