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顿。
低头看看盘上棋子,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活子了。全歼,方文没有任何手下留情,完全把自己逼近绝境。
“八百两八百两”拓跋宏耳边不住回响这句话,他感受到了屈辱。他从出生直到现在,从未在一个人手中败的如此彻底,如此力不从心,束手无策。这种心底深处的无力感,让他想杀了方文。
只要这个人不存在,世上就没人能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
“还来吗?”眉头一挑,方文笑道。
深深吸了口气,拓跋宏强笑道:“自然,既然来了自是舍命陪君子。区区八百两,还不能尽兴。”
“如此甚好,来”
“方文接旨,陛下口谕!”
就在这时,宦官捧着白纸走进来。看到这里如此热闹顿时一愣,然后将前因后果说明。
拓跋宏看向方文的眼神怪怪的,方文的恩宠如此之盛,让他感到深深危机。这个人太出色,出色到景阳即便要决心惩治他,也不得不为他留后门。
方文跪下接旨,宦官说完后他便站起来,沉思片刻便提笔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笑道:“公公回去交旨吧,此事已经完毕!”
“嘎!”
宦官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方文。一个圈,就一个圈就完事了?皇上和诸多大臣讨论一个晚上,拽破头皮想不通的事情你就这样敷衍?
“这方大人玩笑,如此奴家无法交旨啊!”宦官愁苦道。这要是呈给景阳,景阳不剥了他才怪。
方文含笑,又在白纸上写下一行小字,道:“这便行了吧?你只管呈给陛下便好,方某拿人头担保,此题绝对可为恩科试题!”
宦官将信将疑,当他看到那一串蝇头小字时,连忙拱手笑道:“这样奴家便告退了,方文大人性情高洁,狱中作乐,奴家不敢打扰。”
宦官离开,方文和拓跋宏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景阳与诸多学士们坐卧不安,焦急的在殿中等候。偶尔目光掠过学子,学子们都会被帝王威严吓得噤若寒蝉。
眼看试题发放时间将近,宦官踩着局促步伐进来。景阳接过他垂头呈上的试题,神情陡然暴怒。但还未等他发作,宦官装着胆子在景阳耳畔低语几句,景阳定睛一看,喜上眉梢。
宦官长舒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脑袋保住了。
“诸位觉得此题如何?”
景阳将纸传出去,众人其实不用看,光看景阳的面色就知道极佳。但出于好奇,他们也想知道方文究竟拿出什么题目来。
题目传到一人手中,正是杜继师。众人纷纷围观,杜继师没有宰相架子,和他们一同分享。而当他看到一个圈时,心中一团怒火直冲天灵盖。
这种涂鸦,实在侮辱朝堂。
“咦,这是什么?”
张初之眯着眼睛,指着大圈旁边一行微不可查的小字。这举动顿时让众人一愣,垂目望去。杜继师也看到了,他眼神不好,贴的很近才能看清。
而就在他看清字迹时,心中怒火烟消云散,充斥着的是喜悦。方文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这小子当真有此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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