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乎,方文很果断的岔开话题,将景阳的信递给清月。
“看看,你父皇写的信!”
清月摇摇头,“我不要看,父皇写给你的,我一个小女子看了有什么用!”
柳儿在一旁惊讶,父皇眼前的女子竟然是公主!公主给公子送饭,吃公子的醋,这说明了什么啊!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拓跋宏最近和太子魏王偷偷书信来往了。”清月道:“不知道他们密谋什么,宣治让我问问你该怎么办!”
这回方文惊讶了,他没想到清月竟然是帮赵宣治这小子带话的。看来他成长的很快,已经知道找对策了。
沉吟一会,方文道:“不用管他们,拓跋宏这是耐不住了。夷国兵马压境,时至今日陛下依旧没有任何表态,他担心夜长梦多,想打探虚实。”
“那怎么办?”
“都说了不用管,太子如今和废人没有区别,陛下提防着他,他怎么可能得到有用的消息。让他和拓跋宏多交流交流,就当找个人解闷了!”
方文现在对赵显成是完全放心的状态。上次他的泄密,让景阳对他与诸王大失所望。现在一切极密之事,全都绕过他们。
方文敢肯定,借粮之事除了自己与景阳,便只有朝中真正的支柱,与出使别国的极个别人能知道。甚至出使之人如今也未必知道,还要些时日。
清月闻言点头,她对方文无条件信任。方文说不用管,那就是不用管。
“那现在宣治该做些什么?这几天他一直跟着父皇听政,瘦了好多!”清月有些心疼,赵宣治可以说是清月唯一的亲人,她不想看着弟弟难过。
这个方文就没有办法了,不管景阳是真的培养赵宣治,还是假借他制衡诸王,现在他都攥在景阳手中,没人能动。方文也不行,他无法劝说景阳放手,因为他找不出此事景阳错在哪里。
“让他忍一忍,终究会过去的。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旁人谁都不行!”
拓跋宏正在房间中踱步,心思很乱。
他感觉自己看不懂大乾,看不懂方文,看不懂景阳了。现在大乾国力虚实他已经了如指掌,明明迫使景阳不得不低头,却迟迟不见动静。
拓跋宏知道,一定是方文搞的鬼。这一切都是景阳从方文牢房回来后开始的。
“殿下,东宫的人过来禀报,说天子陛下如今所想他们也不知道,太子许久没接到消息了。”
拓跋宏一听就知道,赵显成安插的宫中的眼线全被摘除了。景阳对他的亲儿子也有了戒心,要瞒着他了。
“今日朝中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拓跋宏问道。
“没有,只有出使异国的数位大臣离开帝京北上了。”下人答道。
拓跋宏深深皱着眉头,感觉这其中别有蹊跷。按说此时安抚番邦正是应有之义,大乾四面受敌,少了一个敌人便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但他就是从这里感觉到了不同,可怎么也想不明白。
“算了!”拓跋宏暗叹,“一定是我太累了,普通出使异国而已,不可能搞出别的花样。”
“你下去吧,有事及时禀告我!”
侍卫抱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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