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天真的说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胡亥难得敢不听嬴政的命令,他坐在角落里面,看上去像是格外孤独的样子。
“这里不需要你出谋划策,”嬴政依旧是敷衍的语气:“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缠着你紫璃姐姐玩。”
“不是您说的吗?紫璃姐姐需要休息,我可不去打扰她。”胡亥这时候又显得格外乖巧的样子,看来他听从嬴政的话也是有选择性的听从,说白了就是看心情。
“朕说的话都不管用了?”嬴政逐渐被胡亥磨得失去了耐心,敷衍的口吻慢慢的带有些许威胁的意味,再加上嬴政那本就因为猜疑而阴沉的脸看上极为可怖。
“您说的话,当然要听咯。”胡亥无奈的说着,十分怠慢的拿着他心爱的迷你机关兽,跑到了院子里面,他坐在青石台上,和嬴政道:“我在这里等天明,总可以了吧?”
“正好朕交给你一个任务。”嬴政眯着的眼睛说道:“现在朕命你负责监管这附近,若是有可疑之人,定当要仔细盘问一番。”
“遵命!”胡亥立刻严肃了起来,他那双如宝石般的鸳鸯眼也露出了机警的目光,似乎对嬴政下的命令很看重一样,但看上去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明明嬴政下的命令就是圣旨,现在看上去却格外儿戏。
嬴政看到胡亥果真像是守门将一样的在外面巡查着,嬴政这才压低了声音,继续和众人说着。
“胡亥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颜路微微蹙眉说着。
“的确,若真是如亥儿所言那般,的确可以将东皇太一排除在外,可你们没有注意到吗?紫璃手中的那个小瓶子,看上去像是玻璃材质,但其实是质地通透的上好水晶所制。”嬴政说着,推了推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自从买了这副眼镜之后,嬴政方便了很多,至少他可以看清大家的样子了,不用总是眯着眼睛看人,导致不必要的纠葛了。
“质地通透如玻璃般的水晶,你确定不是秦宫之物吗?”张良质问着嬴政。
“天下间估计只有帝王之家才可以用得上如此清透的水晶。”颜路也顺着张良的话说着。
“这种小事,朕...自然是不知道。”嬴政说道,这些细节嬴政怎么会一一关心,但总是被他们问起,嬴政自然也是现代格外难堪。
“排除了胡亥的推测,目前暂且将他当做东皇太一来对待。”张良的单手扶额,显得格外无语的样子,真是不知道嬴政偷偷都在做什么、
“那人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帮着紫璃医治伤口,又岂能如此对待他?”颜路像是在帮那人说话,明明对那人一点都不了解,却还能站出来为其辩驳,这大概就是颜路吸引人的地方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颜路先生,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应该了解。”盖聂的眸子微微抬起看着颜路。
“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张良上扬着嘴角,与盖聂争辩着。
“这些朕不管,那人的身份待定,总之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嬴政不愿听他们内讧,便道。
“嬴政,放任敌手的亏你还没吃够吗?”盖聂那双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瞪着嬴政,像是在嫌弃嬴政不争气一般。
“朕自有打算。”嬴政我行我素的说着。
“你自有打算?你可知...”盖聂正说着的时候,院外传来了胡亥稚嫩的声音。
“你偷偷摸摸的站在这干吗?是不是来偷听的?”胡亥站在一个半人高的青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面前说着,被胡亥数落的那个家伙被院子的围墙给挡住了,所以众人皆看不到被数落之人是谁。
“偷听这种伎俩简直太下作。”嬴政自顾的骂了一句,便来到了院外。胡亥站在这半人高的青石上,嬴政不禁要抬眸看着胡亥,道:“谁人这么下作?”
“我没有偷听,我只是在这里清理杂草啊。”隔壁老王被胡亥逼问的显得格外狼狈,他委屈巴巴的说着。
“还说没有偷听!我都看见了,你刚才不是藏在这吗?”胡亥继续质问着隔壁老王,这蛮不讲理的态度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胡亥站在青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隔壁老王,光是这气势,胡亥就赢了。
“我都说我在清理杂草了,本想着顺便帮你们家门口也清理一下,你怎么还好赖不识了呢?”隔壁老王说道。
嬴政对隔壁老王没有什么戒心,只不过是一个普通邻居而已。扫了一眼隔壁老王的脚边,果然有不少杂草,看隔壁老王的样子,应该也是在清理杂草的样子。果然是胡亥冤枉了隔壁老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