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杨杨在虞晚的精心治疗下慢慢恢复了健康。
先是能在搀扶下下地活动,后来活蹦乱跳也不成问题。
只是蛇毒对于她身体一些器官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虞晚很贴心地给她配了药,一日两次的熬煎服下。
对于蛇村一系列诡异的事件,薄从怀直接抽离了她的几段记忆,让我作出的解释就是:
她和她的男朋友吵架分手,不小心摔下山坡,被蛇咬伤昏迷不醒。
杨杨虽然一脸迷惑,但是还是在我日复一日地重复下,慢慢接受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告一段落,陈最心里的伤只能由漫长的岁月慢慢抚平。
寒假的时间本就不长,很快又要开学了。
在此之前,薄从怀又带我回了一趟落花村,上一次匆匆离开,也没好好和告别。
坐在家里大厅的椅子上,我很简短地将去蛇村的经历简短地说给奶奶听。
她一生看过的生离死别太多了,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有点心疼陈最。
睡了一夜,第二天,我和薄从怀告别离开。
奶奶握着我的手,泪眼婆娑,有薄从怀在,她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放心,只是不舍得,我也一样。
回盼寻院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个地方,扭转上半身面对了薄从怀,我问道:
“之前虞晚给我们看的那个玉佩,你还记得吗?”
相信他也印象深刻,
“你是说那个鬼商?”
我挑眉点头,
“如果我们没有看错,她会不会就是虞晚一直寻找的妹妹呀?”
从初见,我就对虞晚印象很好,后来听说了她的故事,她又细心照料杨杨数日,
所有的了解和接触都让我很喜欢这个女孩,同样也心疼她的遭遇。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能够帮助她实现心愿,哪怕是提供线索和方向也是好的。
薄从怀专注地盯着前方,
“我也有所猜想,不过还要经过验证才能确定。”
我没有回应,他瞥了我一眼,见我心思深沉地不作声,他又轻笑道:
“鬼市对于鬼商的隐私都是保护得很好的,离开了鬼市,鬼商回归正常生活,与常人无异。”
“想要找她,也不是一件易事。”
“不过既然我们家当家的都发话了,这件事我自然会尽力去办。”
一通分析利弊、权衡得失,又是放低姿态,我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伸手轻轻拍打他的手,
“油嘴滑舌!”
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弄不好还要求助于通灵局,有他这句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呢,就好好上学,这些琐碎小事,都交给你夫君来处理吧。”
也许是看出我心中所想,薄从怀轻轻一攥我的手,表情傲娇又自信。
回到盼寻院中,杨杨自从能下地走路以后,就带着虞晚给她开的药方回家去了。
现在偌大的宅子中,只有我们五人。
严格来说,是一个人,两条龙,一个蚌族,和一条苦命的白蛇。
陈最手握着竹扫帚,一言不发地扫着院子,看到我们回来,他细长的眼睛轻轻一抬,
“你们回来了,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不必了,我们吃过了。”
薄从怀替我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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