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禽兽。
“咔嚓!”一声,范遥断腿的声音传来,他疼得从昏死中跳了起来。
丁成捏紧拳头,手心都是汗。
他有想扑过去的冲动,可他知道他现在只是在“看电影”。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范遥痛得呲牙咧嘴,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前面的两人。
“我们是你师父的朋友。”公果笑道。
嘶,这家伙知道范遥是他弟子!
丁成忽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意味着公果也知道他有银甲之皮,他们莫非其实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师父的朋友?”范遥难以置信,“若你们是他朋友,怎么会这样对我,我看你是我们师父的敌人!”
“嘿嘿,脑子还算清醒,我和你师父有过节,你作为他的弟子,要替他偿债,不过我给你机会同我公平决斗,尽管使出你的本领!”
“我不是怕你,但是你和我师父有仇,为什么不去找他而是来找我,哦,我明白了,你怕他!”
范遥不是说怕替师父承担责任,只是想不明白,唯一的可能性是他们惧怕师父。
“
在观看着的丁成也搞不明白。
“别他妈再瞎扯,快点比吧,本使时间宝贵!”天魔不耐烦了,指着范遥道,“你要是赢了他,我就放你走!”
他这是在诱使范遥使用绝招。
“好,来吧!”范遥用一条腿站住身体,他别无选择,面前这个黑袍人实力深不可测,他腿又受伤,跑是跑不了了,只能按照他们的规矩搏一搏。
公果凝聚出飞剑,朝着范遥扎去。
他一出手就用了全力,所以飞剑去势凶猛。
范遥冷哼一声,也不用元素异能,身上披上银甲,直抗飞剑。
“叮!”飞剑击中银甲,发出清脆的声音。
银甲安然无恙。
公果不怒反喜,这东西太好了!
“就你这点飞剑,能耐我何,更别提和我师父比试了!”范遥嘲笑道。
“这是你最后一句话了……”公果狞笑着看向他身后,天魔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在他头顶抬起爪子。
“快跑啊!”丁成忍不住喊了出来,他明白最残忍的时刻即将来临。
范遥当然听不到他的呼喊,有点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公果。
魔使的一根锐利的指甲迅速扎进了范遥的头顶。
范遥身体一颤,手脚僵直,眼睛瞪大,嘴巴张开,既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魔使的指甲开始缓缓向他后脑勺滑动,他这是在剥皮。
范遥浑身抖如筛子。
指甲划过后脑勺,继续往颈部滑落。
范遥的脸部开始扭曲,左脸下斜,右脸上拉,舌头一点点往外吐,眼珠子慢慢往外凸出。
恐怖的面相,昭示了范遥无比的痛苦。
“畜生!畜生啊!”丁成泪如雨下,双手握拳,捶胸顿足。
以前,他看电视剧的时候,觉得那些“咆哮帝”的表演太过浮夸,而现在,当他真正感受到那种痛苦的时候,他发现这样淋漓尽致地发泄仍然排泄不了心中的悲痛和愤怒!
蓝雨子上前抱住他,也是满含热泪。
她经历过许多事,目睹过很多杀戮,这样残酷地剥皮却也是头一次遇见。
惨无人道,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范遥的脸部已经极度扭曲,舌头如吊死鬼一样完全吐出,眼球已经挤出眼眶,几欲掉落。
站在他面前的公果一动不动,脸色苍白,表情极度复杂。
那里面既有兴奋也有恐惧。
他即将得到这么厉害的银皮,很激动,但是这样活生生地剥皮,即使残忍如他,也觉得惊怖之极。
幸好他不是范遥,幸好他与魔使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