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啊,转寝小春这个老太太,果然就是在针对我。
她陪同纲手一起去觐见大名,加藤静音也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大批暗部前去护卫火影。
原本纲手还说让我一起跟去的,结果中途就被那小老太太给阻拦了下来,说什么“让大名大人看见火影护卫中有一个孩子太过失礼”,我就被这个理由留在了旅馆跟另一个暗部同僚一起继续守护没人的空房间。
话说回来嫌失礼你最开始就别带着我来不就好了嘛!
空房间到底有什么可看守的啊,来的时候不是几乎什么都没带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见了,纲手的行李还没我行李多呢。
跟我一起留下的那个同僚还跟我没什么交流,以前也没怎么说过话。纲手带人走了之后,我俩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的静侯时间流逝。
啊……好闲。
火之国国都的天气异常晴好,偶尔天空中有云朵飘过。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我晒着太阳发着呆,无所事事到几乎想打起瞌睡。
闲的快睡着了。
昏昏欲睡中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道窥探的视线。
我呼吸一滞。
睡意被驱赶得无影无踪,我抬头环视一圈,午后阳光中的旅馆仍旧充满了温暖而慵懒的气息,被包裹在这种空气中,也让人禁不住有想要休息的欲望。
身旁戴着鸟型面具的暗部同僚似乎并未察觉到有视线传来,看起来还是那副不懈怠却也没多防备的模样。
……也是呢。
这位被留下的同事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中忍左右不能更多,单打独斗可能还抵不上仍是下忍的日向宁次……要不然这次任务也不会是他被留下和我一起守卫空屋子。
实力不济但是眼力很好的同僚前辈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状态有变。
他回过头,面具上鸟喙的尖端也转向了我的方向。
“恰啦?你怎么了?”
他问道。
恰啦这个代号真是充满了轻浮又搞笑的意味,不过这个前辈说的却格外认真。
差不多开始习惯了这个可怕代号的我默默收回自己四处观察的视线,对他摇了摇头:“不,什么都没有。”
尽管以前没什么交流,但和其他同僚一样都对我充满莫名爱护的前辈忍不住道:“是肚子饿了吗?再忍一忍吧,等五代目回来,和其他人交班之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等纲手回来啊……
等纲手回来,说不定咱俩尸体都要凉透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视线仍旧在隐隐约约的窥视着,我内心不由得就有一股烦躁之意升腾而起。
强压下心头糟心的感觉,我捏着嗓子装出格外乖巧的嗓音反问这位前辈:“不知道五代目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这个嘛――”
前辈转头看向走廊窗户外的天空,他苦笑一声道:“贵族的交谈通常通常不会直奔主题,绕圈子的客套话大概要维持到傍晚吧。”
说着,前辈顿了顿又道:“不过就算谈话一直持续到傍晚,也不会今天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呢。我们要做好在这里待上几天的准备。”
“诶,是嘛。”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沉思片刻,我转了转眼睛脑子里冒出个主意。
我摸向腰后忍具包,从口袋里摸出了装有兵粮丸的小瓶子。
“前辈,不介意我吃一颗兵粮丸吧?一直饿到晚上我估计自己撑不住。”我笑着开了个玩笑:“毕竟我还在成长期呢。”
“吃吧吃吧。”
他态度温和的回答我:“要不是因为任务,我也不忍心看你这样的小孩子挨饿啊。”
我拧开瓶口的木塞,拉起面具随意的往嘴里到了一粒兵粮丸。
这种有老头子加龄臭味道的应急食品自然一点都不好吃,我木着脸咬碎嘴里发出怪味的食物,这才重新扣上了小瓶子。
在把小瓶塞回忍具包时,我假意的手滑了一下。
瓶身被挡在忍具包的拉链外侧脱了手,小巧的玻璃瓶掉在了地板上咕噜噜的滚出老远,一直滚到了我这边走廊的拐角深处。
见我粗心的弄掉了兵粮丸,那位前辈笑了起来。
“虽说实力已经很强了,但是这种笨手笨脚的小细节,倒是体现出恰啦你还是个小孩子嘛。”
面具后面的脸没跟着肢体语言一起摆出什么应有的表情,不过我倒还记得要伪装出一个笨拙新人做错了事应有的急躁又害羞的声音。
“前辈,我去捡一下!”
我一边喊着一边慌张的往走廊拐角跑。
跑到走廊后面,确认我看不见那位前辈,而他也看不见我的时候,趁机使用了影分|身术。
影分|身捡起小瓶,代替我走回了原位:“抱,抱歉啊……我手滑了一下。”
分|身做出了完美的回应。
我放心的隐匿进墙壁的阴影中溜走。
随便挑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房间,我推开门溜进去顺着窗口跳向外面。那道不知隐藏在何处的视线随着我来到户外也跟着清晰了几分,如同有了实体。
我不知道盯着我看的人究竟是谁,这道视线给我的感觉令人极为不适。我想应该不是分别了有一段时间没见的鼬哥,鼬哥应该是更加平静也更加温和的注视,而不是如同在一一评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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