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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丁意的话在江洋耳边如同贴着他耳朵在说一样。
“就因为这个,嗯~,你就觉得它能~呃能涨吗?啊~”
之前的嗯嗯呃呃,江洋还能努力无视,毕竟躺着慵懒说话,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可是最后这声:啊~
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江洋无语的打字问道:“丁意,你干嘛呢?”
“哦~没事啊,你说你的就好了~,我今天陪我闺蜜逛了一下午街,很累,躺着自己揉小腿呢,啊~好酸啊。真不能穿高跟鞋走那么远的路。”
江洋皱着眉头,听着丁意的古怪声音,他不知道丁意说的是真是假,可你这声音是不是有点过火?
丁意的声音惯来蛮知性的,但又很好听,现在这语调吴侬软语的声音,让江洋忍不住就觉得鼻息变热。
“继续讲啊~。”
仿佛担心江洋不搭理,继续说道:“最起码,我应该多学点,作为老板还是应该对你有监督的,想学习,你不能教?”
江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与身体,想快速做个收尾。
“呃,你既然觉得亚士兰好,为什么不继续买入呢?啊~”
“丁意,你够啦!”江洋这次真的憋不住,实在是这个用嗓子发出的啊声实在太磨人,这要单听这一个字,就足够很多人缴械的。
百转千回,拨动心弦。
江洋甚至没有打字,直接也是语音条,语气不善的发了过去。
你这是学习吗?
“怎么了嘛?~我在揉小腿,真的好酸啊。”
“你不能等会再揉?”
“又不耽误啊。对你有影响?”
江洋沉默,你这是真不明白啊?
怎么可能?这种声音只要是成年人,谁会觉得正常?
还没想好说法,丁意突然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你自己在宿舍?”
江洋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要睡觉了。”
“我没学完。”
“明天教。”
刚打完字,丁意语音请求发了过来,江洋下意识就关了。
“睡觉。”
丁意直接电话打了过来。
江洋无语,眼见丁意锲而不舍,他无奈接起:“很晚了丁意。”
丁意没有如他预料的生气,反而幽幽说道:“影响到你了?”
“没有。”江洋不想承认,可自己确实被影响了。
“嗯~我还以为某些人,刚才在想坏事呢。”
“我没有,就是困了。”
“才十点钟。”
“今天困。”
“那,陪我聊到十点十分?”不等江洋说话;“十点十分我就睡觉。”
面对江洋的沉默,丁意娇滴滴的说道:“我保证。”
“好。”
江洋想着就这样讲十分钟也可以,刚开了一个头,就听见丁意说道:“你猜我在干嘛?”
“不猜。”
“我在揉小腿,现在大腿也有点累。”
“大腿上肉好像有点多,我是不是该减肥了~。”
在江洋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丁意又发送了两张照片,一张是白嫩的手掌在按压小腿。
另一张是撩起的裙摆,细长的手指捏着大腿某处的肉,好像在问江洋:是不是有点胖了?
重点是,那张手腕上还挂着江洋今天刚送给丁意的银色手链。
不得不说,手链真白,真滑。
江洋觉得自己应该挂掉电话,可耳中丁意的声音让他迟迟没有按下那一个简单的按键。
“肩膀也有点酸了,我自己捏着好别扭啊,要是有人帮我捏捏就好了,嗯~。”
问题是她的话是配图的,这就让江洋很难顶。
理智在告诉他,快点挂掉。
可另一个理智在告诉他:今天谁敢挂掉,我就干死谁。
江洋保持着沉默,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那边丁意毫不在意的自说自话,因为江洋沉重的呼吸声给了她答案,也让她喝了一点点酒的脑袋越发晕眩,举止也越来越无法描述。
开始江洋还隐约想着:熬到十分就可以了。
可之后随着丁意话中本来是话语里偶尔带着恩恩啊啊,变成后来嗯嗯啊啊中偶尔带上一句话,以及江洋的名字。
没有喝酒的江洋也迷离起来。
声音他可能可以忍,配图也许也可以,可声音加配图,彻底让江洋失去思考能力。
月上柳梢头。
随着丁意一声急促的喘息,江洋紧绷的弦也彻底绷断。
皓腕银环轻抚琴,桃花红云此身开,
莺啼燕啭耳迷离,呢喃软语暗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