醍醐京弥没想到物吉贞宗的胆子一下子变得这么大, 愣了一下才闭起眼睛。
“物吉很快被主人出色的吻技回吻得站立不稳,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主人身上。”
“主人解开物吉贞宗的衣服, 把手伸进去,摩挲物吉敏感的身体。物吉发出暧昧的水声, 全身发热。”
“接着,主人把物吉推倒在花丛中——”
“够了!”鹤丸国永忍无可忍,一拳捶上龟甲贞宗的脑壳,“居然脑补自己弟弟和主人的小黄文......你真的没救了,龟甲。”
“因为我欲、求不满啊,”龟甲贞宗比鹤丸国永更委屈,“主人最近这么忙, 连帮忙绑拘束带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鹤丸国永打断他的话, 想了想觉得不对:“主人居然帮你绑过拘束带?”
“当然!”龟甲贞宗亮出脖子上的铃铛,“看这个!”然后扯开一点衣襟,露出里面的御守,“还有这个!”
“......这明明是人手一个的保护机制好不好!”
“你在看哪里, 重点在于挂着他们的绳子啦!”
鹤丸国永这才注意到, 这两样东西挂在了龟甲贞宗用来束缚自己的龟甲缚上。
“一开始主人还以为龟甲缚是和防具束带一样的东西,问我为什么不用舒服一点的皮革,”龟甲贞宗满脸回忆,“我诓他说这是用来激发力量的封印阵,结果在绑到一半的时候就被拆穿了。”
“......你刚才确实说了‘诓’这个字吧?”
“我跟你讲,主人一开始的耐心比现在还好,就算拆穿了我说的话, 也有乖乖帮我绑完?剑?惫昙渍曜谑?忠藕叮?翱上д庖院笏?筒豢侠砦伊恕!?br>“亏我还以为主人多了捆绑的嗜好,”鹤丸国永拍了拍脑门,“他恐怕只给你绑过这一次吧?”
“一次已经足以拿来当谈资了!”
“但你刚才的发言完全称得上是虚假宣传。”
“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龟甲贞宗握起了拳头,“总有一天要把理想变成现实!”
“......明明只是恶趣味而已,竟然上升到了理想的高度?”
“不可以吗,难道你不是在把恶作剧当成理想吗?”
“唔......我竟然不能反驳......”
完全就是半斤八两。
“我还觉得主人对你的容忍度超级高,”龟甲贞宗惆怅地说,“明明我的趣味又不会影响到旁人,实现一下又没关系......”
“你的趣味实现了,主人就要被当成抖s的变态了好不好!”
“绳缚是一门艺术!”
“......主人没对你动手真得算他脾气好。”
“主人的脾气一直很好呀,即使我再怎么缠着他,他也只是很平静地说‘不行’。”
“这倒没错,我当初怎么吓他他都不变脸,最多安排我去?当番。”
“嗯嗯,每次?当番都令人筋疲力尽呢。”
“所有工作里就是?当番最讨厌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是吗?”醍醐京弥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从明天起,你们两就负责一个月的?当番吧。”
鹤丸国永和龟甲贞宗吓了一跳,异口同声:“主人!”
醍醐京弥伸出手指,挡在唇上,做出“安静”的手势。物吉贞宗被醍醐京弥打横抱坐在腿上,呼吸沉重,已经陷入沉睡。他是第一次喝醉酒,抵抗力太差,说完想说的话、做完想做的事后就撑不住了。
“我的脾气是很好,”醍醐京弥看上去一如既往的淡定,还卖了个萌,“好到听见你们胡说八道都没有暴走,我是不是棒棒哒?”
“主人,请三思,”龟甲贞宗完全没有被萌到,一脸绝望,“?当番一个月,太可怕了!”
“有异议?那再加一个月好了。”
“不不不完全没有!”
“很好。”
醍醐京弥点了点头,但看到的人一点也不觉得好。他们俩一个负责推轮椅,一个负责带路去物吉贞宗的房间。
走在路上,审神者忽然问道:“龟甲,鹤丸,你们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龟甲贞宗立马回答:“好人!”
“......太笼统了。”
“咦,为什么这样问?”鹤丸国永迟疑了一下,“也许我也回答不到点子上哦。”
“因为物吉实在太可爱了,”醍醐京弥叹了一口气,“我有点良心不安呢。”
“......真的假的?为什么会良心不安?”
“我好像没办法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醍醐京弥是真的有些苦恼,“即使觉得他很可爱,内心深处的波动却很少。”
“这算什么,你只是回应不够热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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