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回来处理政务那都是你让我我让你,仿佛几十年的老同学一样。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位还经常拼桌,对着茶水,聊得极为开心。就差天天哈哈哈哈哈,传出爽朗的笑声了。
除开这三位顶级大佬,往下看,要知道金达淳可是当年被闵廷爀一本从黄海道观察使任上给参倒的,可他现在已然担任右议政,位在闵廷爀之上,却完全没有什么敌视和偏见,起码表面上没有。
见面打招呼,一起坐下吃早饭,一起上殿面君,完全看不出曾经两个人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所以人家做令监,洪景来做小弟呢!
段位上确实有差距啊!
甚至洪景来这样的小角色拜见诸位上官的时候,几位上官还好生勉励了一番,说话又好听,待人又和煦。甚至都不要洪景来站着回话,允许洪景来就在下手坐着。
多听多看多学习呗!别说洪景来了,连咱们的老师闵景爀每天都带着小心做人,嘱咐洪景来多加小心。
还有一点就是洪景来基本告别了懒觉生活,每天五到六点,就要起来去上值。道理很简单,谁叫你资历最浅呢。搁现在资历浅的还要早去打扫卫生,烧水泡茶了。在当下可不就要提前来,帮各位令监大人们烧炭火生炉子,叫热水煮清茶。
如果碰上大朝,还要预备早饭,虽然衙门里会有仆役提前去做好或者买好,但是询问各位令监们想吃啥的订餐任务,可不就是落在洪景来身上。
弄的洪景来这一个来月,活像是总务处干事,每天上班的大半天都在鸡毛蒜皮里混过去,就差啥妇女节劳动节发劳保用品的干活了。
“你近来做的熟练了。”一同骑着马往回走,闵景爀笑着和洪景来说道。
“先生取笑了。”
“哈哈哈哈哈,当初亦是这般。”像是回忆往昔峥嵘岁月,闵景爀笑了出来。
“原以为是入掌军国文书,没曾想日日都是锅碗瓢盆,毛掸抹布。”洪景来也不知道说啥好。
要是回老家铁山,那说起来洪家的老爷在汉阳那可是堂堂的议政府检详。天天和宰相政丞同殿理政,分掌国家大事。
可实际上就是个打杂的,顶多算是一个高级的打杂。
“习惯就好!”
“对了,先生可知道权枢府的过往?”洪景来旁敲侧击。
“权枢府吗?”闵景爀左右看了看。
“是的。”
“略知一二。”
“那先生可知在主上殿下大婚前,拣择王妃时,权枢府有何作为?”洪景来问的小心。
“恩?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你且来家,再细细分说。”闵景爀突然有些紧张。
有门!
看来权裕在当时还真有可能做了点什么事,只是很隐秘,甚至洪妃也不过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