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民歌《我的太阳》相当。
我的太阳,能吼两句的人不少,也有人能唱完,但要说完整地演绎,却是少之又少了。
安岭就是那个能完整演绎《打虎上山》的人。
“老六,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打虎上山,也敢唱?”晚上,宿舍老大张怀龙对安岭表示怀疑。
“啥一鸣惊人啊,我这不是被那个赵晓春给逼得没退路了么。不过,你们准备做什么节目啊?”安岭说着主转移了话题。因为有独演,所以可以不参加宿舍的统一演出。
当然宿舍的统一演出也不一定要全体出动,一个人三两人都可以。
“老六,我们的简单。我给他们建议,直接来一个配乐诗朗诵。”老五刘平心急口快地说道。
“朗诵啥呢?”安岭想起梦境里朗读者节目的火爆。
“高尔基的‘海燕’!”这是老二刘广胜接的话。
“不错,祝你们演出成功!”安岭真诚地说。海燕,是一首经典朗诵诗篇,而且只要多听几篇专业人士的朗诵,就能找到感觉。虽然想要出彩不易,但交差不难。
接下来,安岭再次开始了他的准点运行。准点起床,准点吃饭,准点回宿舍。同宿舍的几个家伙,见此也颇为郁闷。虽然安岭在寝室内的表现非常够哥们,但这很明显,是不同大家一起玩啊。
“老六,你跟我们老实说,你每天在忙些神马?”终于,老五刘平代表宿舍的人,在睡觉前正式与安岭摊牌了。
“看书。”安岭很平静。他很感谢这些兄弟,有啥想法直接交流。这可比那个赵晓春敞亮多了。
“看书,都看些什么书?”刘平又问。
“最近这一周,在看报纸与杂志。”安岭老实地回答。
“那么多报纸与杂志,能看得完么?”老幺赵克文发言。
“自然看不完,所以我选择性地看一些。”安岭继续老实地回答。
“你是要准备考研么?可是,老师不是说考研大二下期来准备也来得及呢。”老三陈国兴问道。很神奇,老三老四,竟然是个闷骚,平时很少说话。这个,与梦境貌似有所不符。
安岭不知道,因为他的变化,导致宿舍里的人也发生了变化。
“我觉得,不能万事都听老师的。老师说的,是大多数人的标准,而我们趁年轻,应该多学一点东西才对。”安岭由衷地说道。
华国大学的学风,其实差不多就止步于七九级了。与七七、七八两届真正的天之骄子相比,过几年便有个说法,叫“瘟七九,耍八零”。意思是七九级就明显不如七八级了,显得很瘟,天西人对这种人有一个词叫“瘟猪儿”,没精神没样子;至于八零级,就是只知道耍的一群人了。也大约从八零级开始,开始出现了逃课的现象,而这个现象初显时,学校并没有特别引起重视。到后来就传染病一样,传染了一代又一代的大学生。
安岭作为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种情况的出现,不能只怪到学生一面,课程设置上也有大问题,明知学了没用的东西,谁还去学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