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们干什么?”
法正嬉皮笑脸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您可不是一般的主公,有什么馊主意坏点子您只管说吧,我一定照办。”
刘备还想板着脸,但是忽然忍不住噗哧一笑,搂住了法正的肩膀,“我还真有个馊主意,馊得不能再馊了。”
他凑到法正耳边,刚要说,法正一挥手,周围喝酒划拳的声音顿时高涨了起来,刘备在一片嘈杂中对法正说了自己的馊主意。
听完他说的话之后,法正瞬间就石化了。
刘备起身端着酒杯来到那奶孩子的女人面前,
周围的市井汉子见他过来,都慌忙起身要行礼,刘备笑着摆了摆手,对那奶孩子的女人笑着说:“阿姐,你这娃儿将来一定是个能喝酒的好汉,我敬您一杯。”
女人傻眼了,周围的市井汉子也都愣住了。
他们虽然在许昌城里横行市井,但身份卑贱至极,从没有衣冠者对他们假以颜色,更别说刘备这样的汉室宗亲了。
女人先是红了脸,然后就红了双眼,见刘备已经一饮而尽了,女人一拍桌案,举起酒坛,激动的说:“主公如此看得起我,我这条命就交给您了。”
说着咕咚咕咚的把半坛酒一饮而尽。
刘备对她挑起了大拇哥,扯开自己的衣襟,脱了个光膀子,
然后拎起一坛酒,环顾四周,拍着胸脯笑着说道:
“娘儿们才拿杯喝酒,都给我把酒坛子举起来,谁喝得最慢,罚他去搬酒,今天咱们不醉无归!”
说着,他率先拎起酒坛咕咚咕咚灌了起来,周围的市井汉子轰然叫好,也都扯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雕龙纹凤的上半身,都举起酒坛一通狂饮。
片刻之后,十几坛酒都喝光了,几个汉子大呼小叫的去找酒铺老板要酒时,法正终于苏醒了,他来到刘备身前,恭敬一礼,“法孝直从此拜服主公。”
刘备斜睨了他一眼,忽然笑骂了一声,“我们全都光着了,你为啥还穿得像个新媳妇似的?给我扒了他。”
几个市井汉子哄笑着上前,扯去了法正的外衣,法正大声笑着说:“莫扯烂了,我自己来!”
半个多时辰之后,小酒铺里已经醉倒了一片,刘备摇摇晃晃的搂住了法正的肩膀,“我要带你去个地方,不能让人知道。”
夜幕下,衣衫褴褛的法正推着一辆收粪车进了一条小巷,在巷子最里面的人家门口停下,法正上前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个粗旷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敲门,你tm来报丧的?”
法正继续大力砸门,门内的汉子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见了法正,又看到停在自家门口的运粪车,
那汉子顿时瞪起了眼睛,上来就要薅法正的衣领,法正笑嘻嘻的说:“莫听穿林打叶声。”
汉子顿时愣住了,又仔细打量了法正两眼,才沉声说道:“酒酣肝胆半开张。”
法正一笑,“老板,我来替您淘金山的,祝老板金银满地,吃穿不愁。”
汉子大声笑骂了一句:“混蛋,你是咒我家屎尿横流吗?滚进来吧!”
法正把运粪车推进院子里,汉子环顾四周之后关上了房门,来到法正面前抱拳在左胸晃了三晃,然后举过头顶。
法正笑着摇了摇头,“兄弟,我不是你这门里的。”
汉子脸色一变,伸手就往后腰摸去,法正笑着把运粪车盖打开,刘备从里面跳了出来,先照着法正的屁股踢了一脚,“你就不能找辆干净点的车?”
法正笑嘻嘻的闪身躲开,刘备咦了一声:“你还挺灵活。”
这时候,那汉子见了刘备,顿时单膝跪倒,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主公,您怎么亲自来了?”
刘备笑着把他拽起来,对法正说:“他是我兄弟封关,许昌风影楼的老大,这是我兄弟法正,你们两个认识认识,把那件事准备一下。”
法正和封关相互点了点头,刘备对封关说:“把我送回许昌宫去。”
许昌宫,御书房
汉献帝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蹲在地上的诸葛亮,诸葛亮正在薅自己的胡子,脚边已经扔了几十根胡须了。
黄月娥咯咯笑着给他递过一杯茶来,“姐丈,别薅了,再薅您就跟宫里的宦官一样了。”
诸葛亮生无可恋的接过茶杯,刚喝了一口,刘备就推门走了进来,见到诸葛亮刘备咦了一声,“军师,您这是想净身入宫了?我阿姐能同意吗?”
诸葛亮见了他像见了救星一般,慌忙跑过去拉住了他的胳膊,“主公,我实在想不出好办法了,求主公指点。”
刘备先向汉献帝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诸葛亮的手,“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治国平天下的大才,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本就不是你擅长的。”
说完,他叹了口气,“我也没啥好办法,咱们要想活命,全看翼德肯不肯听话了。”
众人都看向张飞,张飞瞪大了眼睛,“大哥,我从来对您言听计从,您……您能别笑了吗?我有点害怕。”
刘备笑着上前搂住了张飞的肩膀,“兄弟,我问你句话,你老实回答我,你为啥不娶媳妇呢?”